眾人雖然有些心悸,但還是來到了密室裡邊,而那叫刀子的工作人員將眾人領到這裡之後便自己走小門離開了。
隨後,楊蘇平手上的對講機上傳來聲音,老闆淡淡道:“眼罩可以摘下來了。”
眾人一一摘下眼罩,發現已經到達了一個昏暗漆黑的房間,所有的光亮只能靠牆邊的一盞小燈照明,根本看不清密室的全貌,配合這陰冷的環境和那嗚嗚聲不絕的遊戲bgm,當真是將恐怖的氣氛渲染到了極點,令人生起雞皮疙瘩。
“都在這裡站著幹嘛。”陳鴻宇正色道:“我們可是今天的冠軍選手,怕什麼,左邊那不是一個小房間嗎,我們走這條走廊過去就可以了。”
這個房間有一個對走廊開放的小窗,眾人伸手便在這小窗緊挨著的桌上取出了這個房間的鑰匙,隨後在陳鴻宇的帶領之下,眾人也是算簡單的進入了這個房間。
進入這個小房間後,嶽鋒長舒一口氣,笑道:“這個小房間給了我一股難言的安全感,哪怕外面有鬼,他也總進不來吧!”
時潤東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慫包,這就怕了?”
“什麼叫怕了。”嶽鋒拍拍胸脯,咧嘴道:“我這叫為大家出謀劃策,在這個地方,這窗戶的口子就那麼點大,它總翻不進來吧,我靠,我們在這個房間裡面玩到遊戲結束都沒關係啊!”
而正在這時,王宇泉與楊蘇平藉著對講機的微弱光芒在剛才那張桌上翻找到了不少的資訊。
楊蘇平思索道:“這裡有許多病者的資訊,但都不太完整,偶爾有黑色的塗鴉遮住了部分資訊,我們這裡大概是值班室一樣的位置,你們看,這裡是值班人員的工作證。”
“看到了。”許令馳也站在桌旁,沉聲道:“這櫃子的密碼鎖大概就是跟值班人員的資訊有關係吧,蘇平,你能找到三位數的數字嗎?”
“不行。”楊蘇平翻閱著手上的檔案,對著那本工作證反覆檢視,但有關於日期工號之類的數字都並不太完整。
“看牆邊。”王宇泉思索道:“兄弟們,就在這個桌子旁邊的牆上,挨著窗戶這裡,這上面是值班表吧,對上剛才那個值班證,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工號啊。”
說到這裡,嶽鋒可就來勁了,拍了拍白雲載酒的肩膀,笑道:“酒哥,這門就靠你了,你把這門給擋住,千萬別讓髒東西進來了啊!”
白雲載酒坐在門口,拿身子堵住眾人進來的這道門,撐起一隻腳將手掛在上邊,咧嘴一笑,道:“放心,鎮守此地,我一人足矣,這邊我看到還有什麼白大褂啊,藥櫃之類的,你們都搜一下,我不確定有沒有東西。”
“這幾件白大褂我都看過了,沒東西啊。”陳鴻宇思索道:“潤東,你過來跟我看看這個藥櫃,嶽鋒你……”
嶽鋒笑道:“別管我別管我,你們解你們的,我去看看令馳他們在看什麼。”
說罷,嶽鋒湊到許令馳他們的桌旁,歪著個腦袋看向牆上昏暗的值班表。
許令馳眉頭微皺,與王宇泉竭力地看著牆上的值班表,將自己的資訊與楊蘇平一一對應,一一排除,以此來找尋到今天的值班人員,以此來對應工號,準備開啟櫃子。
但就在這時,一張戴著橡膠恐怖面具的人影悄然出現在許令馳對面的窗外,裹著個白大褂,眼珠子都要跳出來了,真的嚇人啊!
當許令馳瞥見他的那一刻,那道人影一隻手直接探進窗內,那帶著橡膠手套的恐怖鬼手毫無徵兆朝著許令馳的臉摸了過來,但許令馳反應神速,藉著餘光瞥見它的那一刻便向後一仰,險之又險的規避了這一巴掌,而它餘勢未絕,就那麼拍在了嶽鋒的臉上。
“臥槽!”嶽鋒瞪大眼睛,幾乎是彈射般向後衝了出去,雙手在手臂上不斷地撫摸摩擦,一邊摸著自己一邊到了房間的角落,就那麼借勢坐了下去,滿臉驚恐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臉,那橡膠的觸感彷彿還在臉上一般。
不僅如此,王宇泉和楊蘇平也是嚇了一跳,陳鴻宇嚇得一哆嗦,站在藥櫃旁的他直接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白雲載酒則是扯著門後的白大褂矇住了自己的腦袋,但哪怕如此,他也依然堵著大門,手緊緊地抓在鑰匙上,盡職盡責。
哪怕是許令馳最先察覺,但聽到嶽鋒眾人的尖叫,那也是原地抖了一下,無奈道:“我雖然沒被他嚇到,但是被你們嚇到了,你們搞得跟喪屍圍城要變異了一樣的。”
“媽的,他媽的,臥槽他媽的。”嶽鋒靠在角落的旁邊,心有餘悸般喊道:“媽的,嚇死老子了,臥槽,真的,我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