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星有一句古話,意思大概就是若是你沒有做過什麼虧心的事情,那麼你就不會擔心有什麼東西會半夜來報復你。
原句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若是士佧拉明白這一點,恐怕就不會不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噩夢的原因。
正是因為他做了虧心事,才會覺得夢境的那些東西是對他而言是噩夢。
有人會問,夢境的本質是什麼?
這個問題哪怕到了現在,也沒有人能完全解釋的透徹。
這個東西本身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有的人天天做夢,有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做夢。
這不是一個形容概括的詞彙,因為每個人的夢境都是不一樣的。
有人說夢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也有人說夢境都是些七零八碎的東西拼湊而成的,並不是你真實的經歷。
還有人說,夢境是預知未來,他會告訴你未來發生的事情的可能性。
但不管是哪一種,當一個夢反覆出現的時候,就會引起這個人的恐慌和注意。
沒有人會喜歡午夜時分突然的驚醒,那種如同墜入冰窟般的感覺,那種好似自己是被盯住獵物的感覺。
自然,我們計程車佧拉也不喜歡。
哪怕是已經過了三十年,他也不喜歡總是夢到以前的那些場景, 更要命的是他總是會夢到一些人在向他索命。
那種掐著他脖子的窒息感,總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們當初為了研究,的確對那些孩子們下手,可那是為了推進實驗結果。
通往成功的道路必然要有犧牲的,不是麼。
這一點他完全沒有辦法,因為他同樣是劊子手之一,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所有人都是罪魁禍首。
士佧拉再一次從夢境中驚醒,這一次他夢境中那種被追逐的感覺無比的真實,還有那些真實的回憶,彷彿都恍若隔日。
他不由的嘆了一口氣,心想著自己到底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才會有這種反覆的夢境。
額間一頭冷汗,他覺得有些不大舒服,於是爬起身拉開面前的窗簾。
窗簾拉開的那一刻,外面刺眼的光線直接刺入他的眼眸。
他想起來了,
以前實驗所每一次開燈,那光線刺眼的就和現在這個一樣,那個時候他總是會抱怨,為什麼燈要設定的這麼亮。
這麼再去回首那些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說起這個,士佧拉又轉身看了一眼桌面上放置的時鐘。
距離他們幾個小孩去執行任務已經有兩三天了,也不知道這幾個小孩有沒有成功。
他們最好是有所收穫,不然士佧拉定不會讓這幾個小孩好過的。
不過是幾個學校的學生,還想威脅他,如果他們任務失敗了,他一定會上訴讓他們幾個當然他的志願者。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受到自己手腕上傳來的震動聲。
他抬起手臂一看,端盤的資料正在傳送過來,這個是他們離開的時候,自己特地和他們囑咐的。
讓他們如果發現了什麼,一定要第一時間上傳資料。
為的目的自然就是,萬一這些小孩們不幸遇害,自己也能知道資料的內容。
但沒想到,這幾個小東西工作效率還蠻高的麼,居然這麼快就傳送過來了。
士佧拉又順手將窗簾合上,隨即開啟屋內的電子裝置及投影,將他們上傳的資料從終端上開啟 ,直接投射到大螢幕上。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傳回來的東西,以及當他看到熟悉的場景時,又再次陷入了回憶和懷念。
回憶是讓人沉醉的東西,當一個經常陷入回憶當中,那大概是他現在的生活過的不順心。
不過士佧拉倒不是這樣,他只是單純的想回憶而已,他的確是想回到過去的那段時光,但要說現在生活過的不順心,那倒不是,他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他只不過是懷念當初的那些日子而已,他這輩子很少能再有當初那種,只管專心研究,不去考慮其他事情的時候了。
他這邊兒是最羨慕的一個人,應該是江予鐸吧。
雖然他們同樣是實驗所的一員,但當時他們是分為兩組的,自己和他分別帶一支隊伍。
而自己帶隊的那一組並不是負責研究最關鍵的那部分。
一直以來,他都很想加入另一組,哪怕不是負責的組長,但好在另一組的組長江予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