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海雲間畫這個圖的時候是不是故意的,把臉畫這麼大,身子畫這麼小,看起來就像一個怪物一樣。
他忍俊不禁道,“這個是貓頭人,這個是海雲間畫的,畫的特別獨特吧,就像一個人頭上長著一張餅。”
“他每次畫畫都特別醜,但他永遠不承認自己畫的醜。每次都說,自己的畫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得懂。”
“其實除了他自己誰還看得懂他在畫什麼,要不是他硬說那個大餅頭是貓頭,我根本就看不出來他畫的是我和瑞斯。”
想到此處,他又突然有些發笑,到現在了,每再次看到這幅畫,都是那種忍不住的想笑。
他們小時候的玩具很少,畫畫倒也算是一種消遣方式了。
“海雲間?”這是一個比較陌生的名字,楚嘯沒聽白佑希提過這個名字。
“他算是我小時候玩伴吧,以前住在裡塘那一塊,其實說是玩伴,願意和我玩的人也只有他,不過我小時候也不喜歡和他們一起玩,我和海雲間很少待在一處,大多時候都是他來找我。”
說起海雲間,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了,他這幾年回來的機率本來就少,自從他入學前遇到過一次,竟是再也沒遇到過他。
海雲間算是半個藍星人吧,他的父母都不住藍星,他的祖父祖母是藍星人,但他每年也只有幾個月住在地下城,聽說前兩年他外祖父母從藍星遷走了,估計他以後也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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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他和神念(ps:不少同學可能忘記了,神念是海雲劍的伴生獸鸚鵡的名字)如今都過得如何,如果是那小子,或許現在早已經當一名老師了吧。
雖然難以想象那個傢伙成為老師是什麼樣子的,但他應該在某個星球的每個角落,每天教導著幾十個學生,閒暇的時候在和他們講講他們的故事。
他說起海雲間時,聲音明明是輕快的,可眉頭微微皺起,神色還有幾分落寞。
這番落寞的神色,在楚嘯看來十分刺眼,楚嘯竟是一把拉住他,將他擁入懷中。
他不想看到白佑希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神情,他應該是笑著的,快樂的,就像之前那樣燦爛而明媚的笑著。
突然被抱住的白佑希有些愣,他是沒想到楚嘯會突然抱住自己,一隻手還繞著他的腰。
那動作像是在安慰他,又像是在宣示主權。
楚嘯像是察覺到他在發愣,用下巴抵在白佑希的肩膀,故作漫不經心問他,“你想見他麼。”
聽著這句話的意思,倒只是像在問他想不想見昔日的好友,可這句話語氣卻並不像如此。
怕是,白佑希說想見,下一秒他就會把白佑希禁錮的更緊一些,他這醋味未免大了些,飄出來十里都能聞見。
白佑希微微搖頭,長嘆一聲後道“不用。”
反正也過去這麼久了,見不見已經不太重要了,他和海雲間的若是有緣分,以後有機會自然會見到的。
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也不想打擾海雲間現在的生活。
他本就是容易陷入風波之中的人,能不給他們帶來麻煩就不帶,所以能不見就不見。
現在他的生活看似平靜,但平靜之中到底掩藏了多少陰暗,他又哪裡數的清。
整理好情緒,白佑希輕輕推開楚嘯纏繞著自己的手臂,轉為一隻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拉著他走到牆的另一面。
這面牆上畫著的倒比剛才那一面牆好看許多,其中白佑希指了指其中那幅畫的十分傳神的畫。
楚嘯順著他指的位置看去,那是一幅畫的極好的畫,看得出畫這幅畫的人功底很好。
白佑希有些得意道,“這個是我畫的,比起海雲間那幅大餅貓人,是不是感覺這個更好一些,還是這個畫的是杜利亞德,還有拉拉。”
牆面上正是一幅有些邋里邋遢的中年男人和一隻趴在地上無精打采的阿拉斯加。
他畫的真的很好,就算是不懂畫畫的人,也一眼就能看出他畫的是誰。
“拉拉是杜利亞德的伴生獸,是一隻很:()星際,強強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