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萊德皇家軍校有什麼關聯,你們總是不讓我去往外面,難不成我要留在藍星做一隻井底之蛙,永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麼大,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們能不能不要替我做決定。”
他也覺得不甘心,藍星是他家世代的居所不錯,可孩子長大是需要自己飛翔的,不是由父母框定住未來的,白佑希不理解他的父母為何總是要決定他的未來。
“佑希,你爸爸不是這個意思,你冷靜一點,我們是怕你在外面遇到危險,你沒去過外面的世界,你不知道外面世界有多麼複雜和危險,爸爸媽媽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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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母見這對父子之間的氣氛不對,連忙站起來說話,兒子的個性和脾氣和他父親一模一樣,都是很倔強的,一旦認定某件事情就絕對不會改變想法。
“你勸他做什麼,他心心念唸的只有外面的世界,哪裡還記得你這個母親,我看啊,他就是不聽話,好好的家不住,非得要往外跑。”白父冷哼一聲,說話也有些陰陽怪氣。
白佑希捏緊拳頭,想說些什麼,還是沒說出口。
白母嘆了口氣,回頭數落了白父一句,“好啦,你也不要多說什麼,兒子從小到大都很聽話,你也不要說這些話讓他傷心,你們父子兩個性格都是一樣撅,你們都先冷靜一下,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談。”
一頓飯吃到最後不歡而散,知道父親不會同意自己去,但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是他沒有想到的。
白佑希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他想了想與其讓白望銘同意自己,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出去呢,他現在要去找杜利亞德寫推薦信,他今晚就要去萊德星。
當然他是去不成,因為穿梭星際得要先去星際中轉站,然後才能坐飛船去往來的,這個點早就沒有星際飛船了,要不然只能等明天,但推薦信得先拿到手。
想到此處的他,立刻行動了起來,他輕手輕腳走出房門,回頭對身旁一直跟著他的瑞斯“噓”了一聲。
倒也不是不能把瑞斯收回烙印中,只不過他覺得伴生獸也是擁有自我的,更何況貓兒的本性本就不該被束縛,所以就一直放任瑞斯在外面待著。
路過客廳的時候,白佑希發覺父母房間的燈沒關,他躡手躡腳的從屋子外面走過,卻聽見父母在房間裡談話。
“望銘,你說我們是不是太敏感了,佑希一直都想出去,我們這麼一直攔著他不讓他出去是不是不好。”屋內傳來白母的聲音,她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擔憂。
白佑希停下腳步,想聽聽父母在房間裡會說些什麼,然後就聽見了白母說的這番話。
“婉婉,你就是太慣著他了,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帆風順,從來也沒遇到過什麼挫折,我們做父母的難道不是為他好嗎?外面世界危險重重,他非要往外跑。”緊接著後面又傳來了白父的聲音。
白佑希捏了捏手指,心底的煩躁越來越甚,自己還在這聽著做什麼,反正他們也不會聽自己的意見。
他正準備走,然後有聽到白母說,“望銘,這孩子和你一樣都是倔脾氣,他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我們是做父母的,當然都希望孩子過得好,再說了,他就算出去也不一定會遇到什麼危險。”
聽到母親為自己說話,白佑希心底軟了幾分,正思索著是不是自己太任性了,讓母親傷心了。
半晌後,屋內傳來了一聲嘆息,然後就聽白父說了一句,“這件事再說吧,婉婉時間不早了,先睡吧。”
然後他們屋子裡的燈就滅了。
杜利亞德坐在門口喝著悶酒,看著這臺略顯破舊的機甲,不由的嘆了一口氣,這臺機甲的壽命也就到頭了,在修也沒什麼意義了,總歸是他念舊,還想著能把他修好。
似察覺到他的情緒,拉拉趴在他的身邊一動不動,似乎是在安慰他的情緒。
回想曾經在萊德星球的數十年,他就覺得那些都是一場夢,曾經的無上榮耀,曾經的光輝都已經化作塵土,他如今只是一個在這裡吐槽人生的小老頭罷了。
“拉拉,你喜歡這裡嗎?”杜利亞德突然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的拉拉,拉拉卻只是抬了抬眼皮,並未動分毫,似乎對杜利亞德說的話不置可否。
見他如此,杜利亞德微微嘆了口氣。
“也是,你怎麼會喜歡這裡呢,你來這裡之後都是這幅無精打采的模樣,你也是在想念以前的那些故友吧。”
拉拉似也回想起當年的事情,頭微微抬起,作為曾經帝國上將軍的伴生獸,他以前是何等的威風凜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