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走到了山洞門口低吼了一聲:到了。
諶淂牧下去之後向荼爻伸出了手:“我扶你。”
【這麼點高,其實不必】但還是把手搭在了他手上。
山洞裡黑黢黢的一片,諶淂牧就牽著荼爻的手跟著熊往裡走,見她沒有甩開的意思握的更緊了。
【握這麼緊幹嘛?害怕?】
諶淂牧差點一個趔趄:“你待在這,我去找點樹枝生火。”
“哦。”見他遲遲不動,歪了歪腦袋【咋還不鬆手?】
諶淂牧不捨的放下手,轉身出去了,沒過多久抱了堆斷木和樹葉回來,生起了火。
“衣服還是溼的,先脫下來吧,彆著涼了。”諶淂牧說這話的時候臉頰微微泛紅。
是入水後著涼;還是火烤的亦或是別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收拾妥當之後,荼爻撐不住睏意打了聲招呼,睡了過去。
諶淂牧看著她的睡顏,嘴角的笑一直壓不下去。
一旁的棕熊:...沒眼看,我也睡了,然後走到了荼爻旁邊躺下了。
‘我都沒靠這麼近,你憑什麼。’幽幽的目光看的棕熊一個激靈,靠的荼爻更近了。
諶淂牧:...@%#*^
荼爻察覺到有東西靠近——是棕熊!啊那沒事,然後一個熊抱。毛茸茸的,舒服。
諶淂牧:要是靠的是我,被抱的是不是就是我了?
沒辦法,他只能自己抱著自己睡了。
這一休息到了第二天早上。
荼爻睡醒了,從棕熊身上爬下來,四下張望了一會看見了沒醒的諶淂牧。
走上前去想叫他,發現他臉頰通紅,晃了晃他的肩膀,諶淂牧悶哼了一聲,又拍了拍他的臉。
她在山洞裡紛雜的味道中聞見了淡淡的血腥味。
“發燒了,帶傷下河、撿樹枝、生火。你不病誰病?還活著算你命大。”抬手輸送冥力將他喚醒:“得虧遇見了我。”
見他悠悠醒來:“你受傷了怎麼不說?還發燒,先把藥吃了。”
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瓷瓶。把藥丸遞給了他:“你直接吞吧,噎不死。”
諶淂牧就著荼爻的手把藥送入口中,荼爻的手擦到了諶淂牧的嘴唇,他的臉更紅了。
送入口的藥丸入口即化:“這藥...”
“家族秘辛,不可說。”
“家族?你不是失憶了嗎?”我就看你裝。
“想起了一點點。”
“那我這燒來的挺及時。”算了,不拆穿你吧。
過了一會荼爻將手撫上了諶淂牧的額頭“藥效挺快。”
“我聞到了血腥味。傷哪了?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諶淂牧:...女孩家家這麼直白?“咳咳,我..我來吧。”
“行。”荼爻就定定看著他寬衣解帶。瞟到了他泛紅的耳尖
【耳朵怎麼紅了?燒沒退好?復發了?】
諶淂牧:...你就不懷疑是被你盯得嗎?
【呀!肩膀傷了,還是我剛才晃得地方,難怪悶哼】
又從袖口掏出來金瘡藥和紗布等。
諶淂牧:你好歹避著我點。
荼爻絲毫不慌,問就是家族秘辛。
幫他處理好傷口,倒上藥,纏上紗布。
【嘖,長得不錯身材也不錯。
腹肌、人魚線;寬肩窄腰,也不知道最後禍害了哪家姑娘。】
諶淂牧不止耳尖,整個耳朵都紅了,還要強裝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