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爻帶著疑惑走上前,距離蛇圈一段距離停下。
淺棠率先看見了她:“小姐,你別過來,這裡危險。”
淺言附和:“就是啊!小姐,你趕快離開。”
牧叄和牧玖沒有說話,望向她的眼神裡就是這個意思。
“什麼?離開?我們就是找她來的,她不應該留下來幫忙嗎?”開口的是宋姒煙。
你們...找我?為什麼?荼爻不解,隨即就問出了口:“我的人找我就算了,你們幹嘛找我?”
宋勿荊按住了她,喊了聲:“姒煙。”
轉向荼爻:“荼姑娘,我們路過時看見了你的婢女,在裡面沒有看見你,於是就問了問。
得知你進了這密林深處,很擔心你,便想著進來看看,誰知道...”
“誰知道...變成了現在這樣?”荼爻指了指地面。
!這不是添亂嗎?
宋勿荊尷尬的點點頭。
宋姒煙:“行了,你還在說什麼,我們為了找你變成現在這樣。
你快想辦法啊!你不是養蛇嗎?肯定有辦法吧。”
“就是啊!”說話的是陳霜娣。我都要‘死’了,你們還聊什麼天?快別聊了,人命關天啊!
“是啊!荼姑娘,你想想辦法吧,我...我好害怕。”黃萱兒眼含淚水,期期艾艾的開口。
姜渡:“荼姑娘你來密林深處肯定有所準備吧。不知你可有帶驅蟲驅蛇的藥?”
要是有藥,那就好辦了。
“沒有。”荼爻聳聳肩,這種東西荼爻沒用過也不需要。
一聽這個,宋姒煙炸了:“什麼?你沒準備?”那你進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嘛?
荼爻站累了,不好在他們面前變出躺椅,只能讓聽訓趴下,荼爻坐在它背上。
他們所有人看著荼爻的動作,自己人覺得荼爻傻了為什麼不走?宋家那些人覺得她瘋了。
兩波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臉色各異。
荼爻不緊不慢的理理衣著,emmm...救是要救的。
就是有的人太吵,擾了荼爻的心情。
她看向那群人,視線停留在了一根玉笛上。
她身上沒有衣袋,又不能將隨心在他們面前變換成玉笛。
“你,把那個扔給我。”荼爻指了指趙適。
他存著荼爻手指的方向,一低頭。拿起玉笛:“你說這個?”
“???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玉笛?”沒看見都是蛇嗎?宋姒煙氣不打一處來。
“想活著就扔給我。”荼爻不想解釋,到時候就知道了。
趙適沒動,牧叄幫了他一把:“抱歉了,公子。”
動手前還說聲道歉的話,人還怪好的嘞。
牧叄‘借’過笛子,拋給荼爻。
被荼爻穩穩接住,她摸了摸。玉質精良,光澤細膩;工藝精湛、玉雕線條流暢,刻畫細緻;觸之升溫,手感不錯。
是個難得的好品。
荼爻有點喜歡,但這是別人的...說不定等他死後,可以‘借’段時間。
想著,荼爻露出來‘蔫壞’的笑。
趙適:眼皮子怎麼跳了?心跳的也這麼劇烈,好慌!
荼爻悄悄地掐個淨物咒,吹起笛子來。
一陣清脆的笛音揚起,靈、亮、悠、遠。
入耳時不由得心神一靜,音韻‘百轉千回’,沁人心脾。
他們都聽醉了,沒注意到散去的蛇。
一曲畢,荼爻放下笛子走上前:“拿著。”她還給了趙適。
直到荼爻開口,他們才回過神。
看了看荼爻,她什麼時候過來的?看看地上,蛇呢?
奇了怪了...
難不成...荼爻剛才吹的曲子能馭蛇?
呵!可不咋的。
冷煜聽見笛聲,感覺身心都受到了治癒...探究的目光看向荼爻,她怎麼做到的?
這可不能說,這是秘密,說了要遭雷劈的。
事情解決了:“我們走吧。”回府休息去了。
荼爻坐在聽訓背上,看了看天空,嗯!太陽下山了。
人都走遠了,宋勿荊他們才想起來跟上去。
“多謝荼姑娘。”宋勿荊對她行禮。
荼爻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命只有一條。”
宋勿荊頓了頓,明白了她的意思:以後看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