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是打發了,打發不了的就招呼進來應付幾句。
論他們臉皮再厚,也架不住荼爻的不愛搭理。
每次都草草離場,真的不知道他們來幹嘛?
耽誤荼爻的好心情!
...
“訊息傳開了。酒樓也安排好了,大會前告知一下就好了。”冷煜時隔好幾天回來了。
“嗯。”荼爻閉著眼應了一聲:“什麼酒樓?”
也不知道大不大,要是什麼小酒樓,那有什麼噱頭?
“靖雲樓。”
荼爻覺得熟悉,哦~想起來了。
那裡...是挺大的,足夠了。
“行,我知道了。”就等著明年春天了,很快就到了。
不知不覺,諶淂牧離開鄲城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
楓葉漸漸變紅,秋風掃過,葉落紛紛。
荼爻踩在枯葉疊落的路上,傾聽著它碎裂時細碎的“沙沙”聲。
觀賞著被風穿過樹葉時搖晃的‘身姿’。
飄飄揚揚,說不出的愜意。
傍晚的楓樹更加宜人。楓葉映霜紅,一川夕陽濃。
霞光和楓葉染相互輝映,爛漫的紅色閃動著夕陽的光芒。
如火簇簇,如痴如醉。
荼爻拿來了紙筆,將這美景一一畫下。美人畫楓,自是養眼的緊。
可惜諶淂牧不在...
但牧叄在啊!他是知道諶淂牧的心思的。
雖然他畫工不如荼爻,但也能探出幾分意味。
他將畫收好,裝裱起來,等著諶淂牧回來呈給他。
為什麼不立刻送去?
丟了誰負責?光是畫這一幅牧叄就提心吊膽的,生怕哪裡弄髒了。
他可畫不出第二幅來。
日子就這麼過著,府裡的人都習慣了諶淂牧會隨時遠門,在容伯的管理下依然井井有條。
牧叄每天就看著荼爻要麼在房間裡,要麼躺在樹下吃糕點。有時甚至好幾天沒出房門。
淺棠淺言看著荼爻每天吃吃睡睡都沒有活動,紛紛勸她出府。
吃這麼多為什麼不胖?
聽話不在,聽訓倒是無聊的緊。只得陪著荼爻,雖說是輕鬆愜意卻毫無波瀾。
“吼吼!”:好無聊。
“無聊?”是嗎?“要不我們去樹林子裡?”
聽訓原本耷拉著的腦袋瞬間抬起,聳了聳耳朵。
“吼!吼!”:好啊!好啊!
正好出去放風放風。
“冷煜,你有事嗎?”
冷煜搖搖蛇腦袋:“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
最後收個尾就好了。
說走就走,荼爻吩咐容伯準備車馬,淺棠淺言被她留在府中,牧叄貼身保護。
牧玖作為諶淂牧安排照顧聽訓的,自然跟隨。
將軍府門口。
“小姐...”淺言可憐兮兮的看著荼爻。
嗚嗚嗚她也想去,老是在府裡挺無聊的。
淺棠拍拍她:“好了,樹林裡有很多蟲子,你不是最怕了嗎?”
淺棠也想去,可她比淺言大些,比她成熟自然不能像她般撒嬌。
荼爻看著可憐巴巴的淺言,酒窩都沒了。再看看淺棠,她太懂事了。
罷了,多加兩個人而已:“行了,給你們半盞茶(五到七分鐘左右)準備去吧,過時不候。”
說完登上馬車,尋個舒服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