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末籽望向荼奕:“他是簫延暮。”自己在他那待了這麼久,自然熟悉些。
這話荼爻也聽見了:“魔尊的兒子...”
於菟在荼爻懷裡換了個姿勢,荼爻摸上它的肚子,於菟發出‘呼嚕’聲。
這聲音吸引到了許多視線。
天帝早就想問了:“爻兒啊,這小老虎什麼時候養的?”
慣會討人開心的。
“在人間狩獵場上撿回家的。”荼爻說著話將視線投向晏培沐:“和一個人。”
天帝來了興趣:“人?爻兒有人間的朋友?”
“現在估計不是人了。”是魔。
眾人:???他們想了想也是。天上一天人間一年,說不定是鬼魂說不定落入畜生道。
晏培沐要是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呵!
晏培沐對上荼爻的眸子然後望向在荼爻懷裡於菟眼眸微微眯起,頃刻間恢復正常。
駱聞旗:“爻...”他自以為爻還不知道他是希桑塔納祈。
畢竟他戴髮飾習慣了,上面也全是他自己的氣息,就算荼爻看出來也只是以為是湊巧,殊不知自己早已暴露無遺:“帝姬,我挺嚮往人間的,不知帝姬有空講講人間趣事?”
荼爻:“自然。”希桑塔納祈。
晏培沐這時注意到駱聞旗,然後是他的髮飾:希桑塔納祈。
“那我能不能也聽聽?”樂施在一旁撐起一隻腳斜坐著,冷煜在一旁。
荼奕:“你讓冷煜講給你聽啊!”
“呵!你個目無長輩的臭小子。”虧之前還幫你阿姐忙呢!
“阿奕。”荼爻喊住荼奕,朝著妖王說:“你又不是不能每天從白天逛到黑夜。”自己去逛不行了?
荼奕‘噗嗤’笑出聲。
樂施懂了荼爻的意思,說他閒是嗎?
眾人:這倆怎麼又嗆起來了?聚在一起就嗆,每次都是隻鬥嘴不打架,習慣了習慣了!
司命出來打圓場:“今兒個是戰神的渡劫宴,特地安排了歌舞。”他一拍手準備了起來。
樂施:‘誒,他說戰神誒!打贏你了沒?’
荼爻望向他:‘你覺得呢?’荼爻扒拉出來記憶,小時候打過沒贏,後來沒打過。
樂施不說話了端起酒喝起來看錶演。
荼奕和雪末籽在一旁炫,荼爻摸著於菟,兩道視線久久不散。
這場宴會看起來一片祥和。
宴會結束,眾人散去,冷煜跟荼爻打完招呼之後跟著樂施回了妖界。
駱聞旗要進行最後的招待,荼奕雪末籽忙著吃荼爻就留了下來,她對面的晏培沐也沒走...
駱聞旗客氣完了找到荼爻,他想喊爻...:“咳,帝姬。”
荼爻一臉玩味看著他:裝?陪你!
荼爻笑意不達眼底:“戰神。”
駱聞旗:“你叫我旗就好,戰神只是他們稱呼的。”
“你跟阿姐打過嗎就叫戰神?”荼奕也起了逗弄的心思:“要不打一架看看?”
荼爻笑而不語,這個視線晏培沐只能看見荼爻是笑意盈盈,聽不見內容。
晏培沐的內心泛起酸意,他在秘室的時候就想好了以前只是以前,為此還把指環收起來,沒想到見到她那一刻瞬間瓦解。
他回過神就發現自己站到了荼爻面前。
“晏培沐,魔界少尊主。”他涼嗖嗖吐出這幾個字。
荼爻笑著點點頭:“荼爻。”你也玩裝的?陪你!
荼奕和雪末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們對視一眼:都裝?那我也裝?一起裝!
荼奕和雪末籽不同的是,雪末籽只知道晏培沐的身份。
“阿姐,我們回去吧。”吃飽了也沒必要待了。
“好。”她望向晏培沐和駱聞旗:“告辭。”
“等等!”駱聞旗叫住了荼爻。
於菟恢復原身,荼爻準備坐上去走了,她一頓:“戰神有何事?”
“那個...”駱聞旗找著藉口:“不是聽帝姬講人間趣事嗎?不知如何找到帝姬?”
晏培沐在一旁插話:“我出關不久,對於人間趣事也頗感興趣。”
荼爻:“你們大可去人間走一遭,親生經歷自是記憶猶新。”她飽含深意的眼眸掃向他們。
說完坐上於菟留給他們一個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