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自己還活不久了，你就一臉不可置信一點疑惑的地方都沒有？”

無妄：...

這不是各種心亂嗎！

荼爻：“拿著藥滾回無常關去。”看著就來氣。

無忌：“咳。”

無妄：“帝姬，那個水鬼如何？”

荼爻：？？？她怎麼知道？？？還沒審呢！

無忌：“那個水鬼在哪？”

荼爻：“怎麼，你想去看看？”

無忌點點頭。

荼爻：“跟著。”

在荼爻說完後，無忌站了起來，無妄伸手扶他。

張鬼醫從裡面走出來，手上拿了幾個藥包：“無忌大人，藥。”無妄一手扶著他一手接過。

荼爻：“跟上。”說完離開鬼醫蜀，無妄無忌對視一眼跟上步伐。

司嚴殿。

鬼差們見到荼爻：“參見帝姬。”

荼爻：“平身。”

無忌受傷，荼爻特許他坐著。

無妄：“將水鬼帶上來。”

牛頭馬面押解著他，牛頭猛踹水鬼一腳，水鬼撲騰一聲跪下。

嘶~

本來就受傷的腿雪上加霜。

荼爻：“無催。”

無催從行列裡上前一步，向上頭主位坐著的荼爻行了個禮。

荼爻：“可有查到？”

無催：“額...”這...emmm(???)

荼爻：...“拿來。”

無催將生死簿拿出雙手奉上，荼爻掌心向上食指一勾，生死簿直直朝她飛去。

“滄溟萬物，炎流回溯，尋。”

生死簿自動翻閱起來，隨著一頁頁翻過，有一張紙豎立在空中。

找到了。

荼爻將生死簿丟還給無催，簿冊甩進無催懷裡，無催將書本擺正將那面紙上的內容讀了出來。

無催：“杜鵑，女，?城人士。（?城：一個邊陲小城）”然後無催就沒說話了。

無催合上生死簿：“回帝姬，簿冊上就寫了這些。”

荼爻...

她施法讓水鬼恢復神智，水猴子恢復之後變成了一個女子。

荼爻：“說說吧。”

女子陷入回憶：“我本是?城人士，有天...”

...

一天天氣晴朗，杜鵑抱著盆髒衣服來到河邊漿洗，路過的大嬸都和她打招呼，杜鵑也熱情的回應。

杜鵑來到河邊之後將盆子放下，她挽起袖子蹲下，將髒衣服放在搓板上澆上水弄上皂角（皂角是皂莢樹的果實，富有胰皂質鹼性，可供洗滌去汙用），拿出木棍敲打。

洗的出汗了，她便用胳膊擦擦。

‘咕嘟~咕嘟~’冒泡的聲音穿出，杜鵑停下手中的動作四處張望：“奇怪...”她嘴裡嘟囔著。

杜鵑以為是幻聽便沒有在意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咕嘟~咕嘟~’

杜鵑又聽見了，她抬頭望向水面...她沒聽錯，水面冒著泡泡。

杜鵑：“該不是有人惡作劇吧。”該不是哪家小混崽子吃飽了出來戲弄人。

她放下木盆拿著木棍走上前：“別玩了，在水裡憋氣很危險的。”

“咕嘟~咕嘟~”水裡的泡越來密集。

杜鵑：“該不是出事了吧。”她快步走上前：“誒，你怎麼樣？”

她走上前檢視著，眼睛望向水泡的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