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去。”
於晚看著精氣神十足的帥大叔,心情又好了幾分,她今天這趟果然沒白來,喬叔叔的狀態比她剛剛見到時好了不少,可能是想通了一些事情,整個人又恢復到了年前的狀態,於晚開心,拿起書包蹦蹦噠噠的往門口走。
喬亞旻看著一蹦一跳的於晚,“你腳傷還沒好嗎?”
“好多了,你看我現在出門不用輪椅,也不用柺杖了。”
喬亞旻走到她身邊扶了她一下,讓她順利穿上鞋,往外走。
喬亞旻一路把於晚扶到一樓,跟於晚說了聲,“你等我一下,我去開車。”
於晚剛想說,離得不遠,不用開車,就見喬亞旻已經走遠了。
於晚......
這個親爸哪都好,就是總把她當成溫室裡的小花,過度保護她了。
於晚斜靠在大門上,輕輕轉動著受傷的腳踝,思緒不知不覺的想到了上一世。
前世於晚考的大學,就在h市,離她家不算遠,她父母去逝後的一年,她過得渾渾噩噩,那一年她做過什麼,她都記不清了,她只記得那一年她過得特別放縱,隱約有印象的是,她經常出入各種娛樂場所,直到她大學畢業後,見不得她墮落的喬亞旻放棄了h市的工作,帶她去了北京。
剛到北京那兩年的記憶同樣混亂,她經常去一個地方,卻怎麼也想不起,那個地方是哪裡,她只記得,每次從那裡出來,身上的擔子就會減兩分,直到,她完全忘記了以前的事情,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反而後面的事情,她都能記往了,包括她跟喬亞旻共同生活的那段日子。
喬亞旻剛到北京時,經常在h市和北京之間兩地跑,喬亞旻是個比較注重個人隱私的人,也許這跟他的職業有很大的關係,雖說她是跟喬亞旻共同生活,但是他們並不住在一起。
他們剛到北京那兩年,一直租房住,喬亞旻租了兩個公寓,他和於晚各一間,兩人就住在隔壁,彼此之間互不干擾,只有週末喬亞旻在家時,他們才會湊到一起吃頓飯,彼此之間會分享一些生活中的瑣事,偶爾於晚在工作中遇到麻煩,他還會提點一二。
幾年之後,喬亞旻的律所在北京小有成績,賺了點錢,他又在北京買了兩套房子,還是同一棟樓,不過是樓上和樓下,於晚也沒跟他客氣,直接搬了進去。
直到喬亞旻去世,於晚收拾他的遺物,才看到那兩個紅本本上,竟然都是於晚的名字。
汽車的鳴笛聲把於晚從記憶里拉回來,於晚輕嘆了口氣,眼神複雜的看向喬亞旻的方向,喬亞旻這個父親,真的是比親爸更親,就算今生喬家父子的關係有所緩和,她同樣會以女兒的身份照顧喬亞旻,直到他們之中的一方生命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