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我很小就沒了爹，也是把你姥爺當自己親爹來對待。”慶連山說。

嗯，八一清楚地記得上輩子老爸也曾經這樣子說過，也是這樣做的。

只可惜，老爸慶連山對兩位老人再好，人家也不願意在八一家裡長住，寧願去兒子家裡吃苦受氣去。

八一覺得他們就是怕在女婿家裡養老，外人會嘲笑兒子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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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裡的冷麵館在小年那天就關門了，姥姥薑桂蘭她們全都來了漁村過年。

沒辦法，漁村這裡只是蓋了一圈房子，並沒有圍上圍牆，家裡置辦了許多大件，可不能離了人的。

餃子館一直忙活到三十中午才算是關上門。

八一揹著大人和哥哥姐姐嘀咕：“咱姥爺在舊社會絕對是‘周扒皮’······”

慶文林深有同感地點頭：“我看也是的，別人家小年就關門了，就咱家餃子館可倒好，咱姥爺非得要開到這時候。”

慶文吉這幾天也撈不著到海邊去玩兒，怨氣更深：“打倒咱姥爺，不能讓他翻身。”

幾個人聚在一起咕咕笑。

“你們幾個趕緊過來幹活，”蘭春林在門口喊了起來，“文革過來發面，文吉掃院子，文林去打水，你們兩個小的也別閒著，自己找活幹。”

“又來了，一刻也不讓咱們歇著······”慶文林鼓著嘴巴去井臺上打水，其他人也一鬨而散，趕緊按著吩咐去幹活。

可不敢惹他老人家生氣，一生氣就要夾著小包離家出走。

······

正月初六，姨奶趁著慶連山去市裡給她拜年時，帶著他去了醫院做了全面檢查。

沒兩天檢查結果下來了，慶連山得了肺氣腫。

難怪他會在聽到姑姑去世的訊息之後吐了血，原來肺部早有了毛病。

一般的肺氣腫都是和抽菸有關係，可是慶連山並沒有煙癮，幾天也抽不到一盒煙的。

大家想來想去猜測大約是與礦山有關了，畢竟礦山那裡粉塵很多，礦上不少職工都有粉塵病。

“醫生說了，你現在還不算嚴重，趕緊好好在家裡養一養吧，肺氣腫可不能進行重體力勞動的。”姨奶對慶連山說，“咱們這裡環境特別好，最適合養病了，你就不要回去了。”

“我還得上班呢，長期不上班可不行。”慶連山不同意。

“可以辦病退啊。”八一在一旁來了一句。

：()重生七零：小鹹魚變成大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