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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是不是親生的

“唉,都是你大爺酒後瞎說話,整得你哥信以為真了,一覺得受了委屈就往那裡跑。”老媽蘭花給慶連山他們在西屋備了酒菜,回到東屋坐在飯桌旁嘆氣。

“媽,你是說到現在文吉還那樣認為?”大姐慶文革扒拉一口大米飯,抬起頭問道。

“八成是······”蘭花點頭。

“他缺心眼吧?”大姐慶文革沒好氣。

“咋回事兒呀?大姐。”二姐慶文林咬著筷子問道。

“你又咬筷子,快放下。”老媽蘭花伸手拍了慶文林一下。

慶文林拿出筷子斜了蘭花一眼:“咬筷子又犯什麼說道道了?”

“你把筷子咬上了牙印兒,別人還怎麼使?”蘭花沒好氣地說。

“哦,我還以為又犯你的說道了。”慶文林嘀咕道。

蘭花:“不是我犯說道,那是有數的。你想想敲筷子敲碗的都是幹什麼的?那些都是要飯的。把筷子插在飯上直豎豎地站著,那是給死人上供時擺的。還有······”

“還有筷子不能在碗上交叉放著,古代犯人的枷鎖就是打八字的,還有筷子放一起時要齊頭,不能一長一短,不能扒拉菜、不能掉筷子·······”慶文林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我都記住啦,你別再說了。就說我哥為什麼一動就跑我大爺家去的事兒吧。”

蘭花心口一堵,也不想再和慶文林一般見識了,接著講了起來:“那年你哥五歲,我做了小碴粥,把鍋裡的嘎巴分了三份,你、你姐、還有你哥一人一份,他非說自己的那份少了,哭起來沒完,你爸回來問明白怎麼回事,就把他拎到外屋地,說什麼時候哭完什麼時候讓他進屋。正好你大爺喝完酒從外面回來,看到你哥在外屋地哭,問了怎麼回事之後就抱著你哥去了他家,說什麼大冬天的把孩子扔在外屋地也不怕凍壞了,這哪裡是親爹孃,分明是後爹後媽才會這麼幹。還跟你哥說,以後就跟著他叫爹,跟你大娘叫媽······”

“我哥就相信了?”八一問。

“可不就信了,跟你大爺和大娘叫了大半年的爹媽。”老媽蘭花苦笑著說。

八一終於明白了上輩子為什麼大哥自從結了婚之後,就很少回家裡看爸媽,應該是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從大伯家裡過繼來的吧?

也是的,自家裡有四個姑娘,爸媽挨個寵著,就一個兒子,還對他很嚴厲,只要犯上一點兒錯誤就會站牆角挨罰。

八一搖搖頭,覺得大哥慶文吉一輩子都是個糊塗人,他那五官分明是從老媽蘭花臉上扒下來的一樣,怎麼可能是從別人家裡過繼來的?

再說了,那時候老媽蘭花還很年輕,想要兒子的話自己完全可以生的,幹嘛要過繼一個兒子?還和大姐慶文革只相差一歲。

一個人要是鑽到了牛角尖裡,十頭老牛都拉不回來。

“那我哥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呀?”二姐慶文林問老媽蘭花。

“怎麼就不是我親生的,不是我生的我吃飽了撐的去養活他?”老媽蘭花翻著白眼,沒好氣地回懟著二姐慶文林。

“要我說也是媽你生的,看我哥和媽你長的多像啊,我就像我爸。”二姐慶文林說完,夾了一筷子蒜苗炒雞蛋塞進嘴裡,“該呀,我哥不回來,這蒜苗炒雞蛋撈不著吃了,快點吃,咱們都給他吃光它,一點都不留。”

慶文吉在大伯家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跑了回來,告訴老爸慶連山一個爆炸性新聞。

“爸,昨天晚上我四哥說,來年他家和王中軍兩家種咱們家的地。”慶文吉跑進屋裡氣喘吁吁說。

“什麼地?”正在吃早飯的慶連山一愣。

“就是咱家現在種的水田地呀,四哥說我大娘說的,他家來年種那塊地,到時候也可以像咱家這樣天天吃大米飯了。”慶文吉說。

“啥?我就說跑不了是你大娘搞的鬼,果然是她。”慶連山氣得一摔筷子,飯也不吃了,扭頭就要出去。

“哎呀,文革他爸,你可別再去找他們打架了,打完了又怎麼樣?胳膊擰不過大腿,算了算了。”老媽蘭花一把拉住慶連山勸道。

“氣死我了,有這麼拆臺的嗎?”慶連山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把炕沿敲得“咚咚”響,“從十四歲開始我就為他們家扛活,地裡的活基本都是我乾的,那幾個侄子要不是有我幫著養活,能長這麼大嗎,這還不夠還他們的嗎?就借他的光有了這個破工作,你看看這些年讓她三七唸的沒完沒了的,只要是咱們好一點兒她就受不了,就開始吹枕頭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