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張床都沒有。
歐陽林在一處五十多平方米的形房。
四周昏暗,牆面突起的八處火光陣散發些許微弱的火光,照亮著到處瀰漫難聞氣息的房間。
兩側的數座鐵架上擺放各種刑具,一座座刑樁下,都會有一灘灘沒有被及時清理,已經幹了的血跡。
此時歐陽林雙手雙腳,都被可以封鎖真氣流動的鎖鏈給綁住,現在如同普通凡人一般,手無縛雞之力。
又被用麻繩捆在一根形樁柱上,現在身體已經渾身都是皮鞭抽打的血痕,披頭散髮。
段寒又連續揮動皮鞭抽打在歐陽林身上。
“啪啪啪!”
“啊!”歐陽林猙獰的面孔咬緊牙關,幾乎都要把牙齒咬碎一般,嘴角還溢位血液。
“說不說!你嘴皮子挺硬的啊!”段寒特使兇狠道。
特使身後的兩名侍衛見此情景,也不由的低下頭,這是他們往日的副堂主,看此遭遇,心頭也不是滋味。
“走開!我要下去看看,到底有沒有我父親”一道聲音從地面上方傳來。
“特使大人吩咐了,現在這個地牢被徵用,沒有得到特使批准,現在不能隨便進入啊。
小姐,您就別為難我們吧。”守衛愁眉苦臉道。
因為段寒特使特別交代,這處地牢不能讓別人進入,沒有自己允許,也不能關進犯人。
縱然面對這裡的小姐也要如此。
“你們!好啊!現在特使來了,一個個的都上天了!”歐陽晴高冷的臉此時也是被氣的鐵青。
“嗖”
歐陽晴釋放術法,一個閃現,進到地牢過道。
就聽到慘叫聲,心情頓時變的更加急促,尋著聲音走過又長又窄的地牢過道,去往聲音傳出的牢房。
地牢門口守衛幾人也是無奈,搖搖頭沒有追下去。
此時歐陽晴看到被綁在邢柱上那渾身是血,披頭散髮,頭顱在無力的錘下的人,似乎就要死掉一般。
“你們敢!”歐陽晴元嬰的修為頓時釋放,一手抓住形房的鐵門。
“鏗!”鐵門被直接撕斷開來。
“等等,你是誰,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考慮好承擔後果了沒有?”一名男子平淡的說道。
他看見身穿紫黃色衣袍,頭戴鳳凰金簪,包裹著玲瓏的身軀,三千黑絲隨意的垂落在香肩,白皙修長的雙腿。
卻殺氣騰騰的撕開鐵門而來,但是對他來說這都不重要,看到這個女子讓他有種異樣的心情。
“憑什麼抓我父親,你以為自己是特使就可以隨便動用私刑嗎?”歐陽晴看著父親這般讓她怒不可遏,才撕開鐵門進來。
聽到這個特使輕描淡寫的警告,倒是讓她平靜一些,衝動救不了父親。
“原來你是她女兒啊,你叫什麼?”段特使異樣的神色看著眼前此女人淡淡說道。
“我再問你憑什麼抓我父親?!”歐陽晴憤怒說道。
“你父親因為觸犯了冥組織的一些規定,我現在要審問,待調查清楚後,是清白的,我必然會放人。”段特使道。
他可不怕這個女人會劫獄,一劫獄罪名鐵定,還省得找汙衊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