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虛看看周圍一座座木樁下的一灘攤血,散發出的惡臭眉頭一皺說道:“老頭,你這是要給我上刑啊,剛才讓我珍惜每個呼吸,原來是這樣子的啊。”
一副老年人年模樣的看護地牢人員,從角落一旁拿起一套枷鎖淡淡道:“來到地牢的人,我從事以來,從來沒聽說過,還有人能活著出去,我也就看你那麼年輕,為你感到惋惜擺了。
話又說回來,不是我要對你動形,我只是收到訊息,有一個青年壓來後第一時間安排在形房,也就是你了。”說話間中年老者已經給太虛扣上了一套能壓制真氣流動的枷鎖鏈。
看到太虛不掙扎,也是平淡心對待,因為他從事以來,也見到不少。
這是對命運的低頭,冥組織何其的龐大。既然都被送進地牢,也沒必要掙扎了。
太虛雙手和雙腳都被扣上枷鎖鏈,枷鎖鏈流動一種陣法和某種法則再加一些能量的結合,能壓制真氣流動,使修為者得跟普通人無異,這東西可是冥組織用來鎮壓重犯的,誰帶上都會被打回原形。
然後老者把太虛捆在木樁上,完事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好自為之吧,你死後我會託付料理後事之人給你立個墓碑的,你長的很像我戰死的兒子。”
想著自己兒子因為想跟自己一樣追隨一個龐大組織,最後也加入冥組織,但是在一次衝突中,被擊殺,現在還是沒能從悲傷中走出來。
太虛則是無奈,算了,不就動形嗎?
沒事,反正不久就會有人來救我,這裡最多環境差了點,沒有茶水喝不然也馬馬虎虎將就著過。
“為我立碑?老頭,你怎麼咒我死啊。”太虛看著老者眉頭一挑說道。
“唉~”老者雙手擺於身後搖搖頭,帶著那佝僂的身體走出鐵門,鎖住鐵門離開牢房。
知道這個青年得了失心瘋了也是一陣惋惜。
老者離開一刻鐘後。
“嗒嗒嗒”似乎有數人的腳步聲就出現在太虛耳邊,越來越近。
“哦?來的挺快啊,我這柱子還沒捂熱呢。”太虛一副淡然自若表情道。
一會兒就來到太虛所在的刑房門口,此人正是特使大人段寒,邪魅一笑,透露著陰狠。
“吱”鐵門被開啟,走來三人,兩個護衛,站在特使身後。
太虛見到這人倒也沒什麼意外,畢竟他要抓自己進來的,想必也是他要動刑的。
“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吧,剛才你不是跟狂嗎,還不是乖乖的進了這裡,不知死活的東西”段寒特使得意道。
“我就知道你廢話多。”太虛嫌棄的神色掃向特使。
“來人,給我拿形鞭來!”段寒特使怒道。
一名手下遞給段寒一根粘滿已經粘稠的血液,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啪啪啪!”
段寒用力狠狠的連打數鞭,再看著眼前青年,只是衣服更加破爛,神色還是那種令人憤怒的表情,居然沒有一絲血痕。
“啊!好痛,好痛啊!”太虛那拙劣的演技,後知後覺的的配合著叫著。
自己可不想這傢伙一直用刑,不配合著點一會就暴露了,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沒被枷鎖壓制,因為那樣麻煩不斷,破壞了原本想要的簡單處理方法。
段寒特使見到這青年叫喊出,也是放心下來,沒見到血痕自己力道不夠?疑惑心道。
真氣加持手臂“啪啪啪!”又連續鞭打著太虛身軀,此時已經出現類似血痕累累的樣子。
“啊!好痛啊!”太虛又後知後覺的叫喊著。
他為了演的像,一絲絲真氣作祟使得面板顯得像血痕一樣,因為他的混沌真氣一般人根本察覺不到。
段寒看著眼前青年古怪,每次打他,叫喊都那麼不協調,但是看著又是那麼的疼。
血痕也出現,就是感覺不對勁,一開始那幾鞭就懷疑這個青年被壞了得枷鎖鏈給鎖住,但是觀察卻沒發現真氣流動,全身沒有真氣,完全是皮肉抗住的。
“小子,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懂了嗎,哼!”連續打許多鞭,也打厭了,交給屬下輪番折磨太虛。
“啊!好疼啊,我說你們什麼時候通知歐陽家啊。”太虛疼痛間,說出這一番話。
段寒頓時邪魅一笑,看著太虛說道:“哈哈~小子你還沒認清楚形勢吧,歐陽家?你要歐陽林來救你呢,還是歐陽晴呢?”
“我隨便了。”太虛淡淡道。
這特使是的變態吧,這麼喜歡動形,你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