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有一個人不樂意了。
“我說你這人,說話怎如此難聽?”霄丹師滿臉不悅的看著太虛說道。
想他堂堂五品丹師,到哪裡都是備受矚目,這次來這裡也是受掌門之託,不料竟然被這種要小子數落。
“你可以當沒聽見,你們加油吧,我先走了奎長老。”太虛說著看向奎長老說道。
他知道安依雪病症也許這些人,有可能也能治療,更何況又有自己的真氣壓制,所以乾脆讓他們治,自己也好處理自己的事。
“等等,你就這麼走了?我問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能力治療好這女孩?你可知道我身份?”霄丹師更是惱火,這個青年這麼做,讓自己成為一個喜歡爭強好勝一般的人。
其實自己也就擔心這個女孩,她中的可是一種奇毒,非常可怕,不想讓身份不明不白,又沒能力的人耽誤治療。
現在說的自己一文不值,還顯的他那麼大方,真的把她給氣到了。
太虛無奈的看了看眼前這個女子,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緩緩說道:“想必你是什麼大家族的人吧,對丹藥也有了解一些皮毛。
對我來說就那樣吧,但是治療這位妹子的病應該可以的。”太虛說完看著蘇萱兩人,擺手道:“我們走吧,去歐陽晴那裡,有一些事,我還要處理一下。”
霄丹師則是是面色鐵青正要說什麼,奎長老搶先一步說道:“太公子,今晚留在這裡住一宿吧,現在天色已晚。”
“不了,我們走,有空我再來看妹子。”太虛說話間已經走出屋子了。
“那太公子小心吶?”奎長老話裡有話的提醒道。
他知道王震的事,不知道王家怎麼清算,只能提醒,也不知要先找自己,還是找太虛麻煩。
“等等……”霄丹師說話間太虛幾人已經出門而去,留下雙手抱胸,一臉不悅的霄丹師。
“霄丹師,對不起,他就是這個人,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奎長老帶著歉意的輕聲道。
“哼!我可不會跟這種吊兒郎當的傢伙一般見識呢。”
“多謝霄丹師。”
女子眼神微動又問道:“奎長老,那個人你為何如此恭敬他?我看他實力修士期,背景不可能是大家族的人,還那麼囂張,這你都能忍?難道他跟你有什麼淵源嗎?”
“太公子,跟我淵源的確挺多的,所以我才如此。對了,還有一點,他實力並非你想的那般孱弱。”奎長老眼神微動似乎在想著什麼事。
“難道他實力隱藏了,最多也就開光吧,有什麼好隱藏的。”霄丹師不屑道。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奎長老答道。
“是嗎?我倒要看看這個狂妄的傢伙有什麼能耐。”霄丹師若有所思道。
“對了,奎長老你徒弟的病症,我已經讓他服下解藥,到明天我再給他服下我特製的丹藥。再治幾個療程,休息一段時間,必然痊癒。”霄丹師鄭重說道。
“那就多謝,霄丹師。”
“沒事,我再給你徒兒檢查下。”霄丹師說完走向床邊,隨後發現安依雪身體情況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一座府邸,房屋內的床上躺著一個滿臉鬍鬚且虛弱的男人
“父親,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此人正是歐陽晴,已經從地牢裡救出其父親。
一直處於昏迷狀態,在床邊一直等待著。
“嗯,現在感受到體內的靈氣正在緩慢聚集了——你怎麼把我救出來的,那特使就是讓我替左右護法背鍋的,想借此減輕那兩個老傢伙的刑罰。”歐陽林虛弱的聲音緩緩張口道來。
歐陽晴此時站起來走到房門口,一個小頭伸出來,左看右看隨後又關上門,走到床邊小聲說道:“父親,你有所不知,這個特使已經被我們掌控了,確切的說,是被太公子掌控了,被練的只剩下一副神魂了。”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特使的令牌破碎,總部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歐陽林愕然道。
“父親,太公子這樣做就是為了保證令牌不破碎。”
“還可以這樣嗎?”歐陽林想不通太虛用什麼手段竟然可以讓人這樣子。
“是呀,太公子雙眼綻放一種極其恐怖黑芒,活生生的把特使煉成一個球體!”歐陽晴回想起當天的場景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那種強者的手段,可不是我等能夠揣摩的!”歐陽林小聲說道。
沒等歐陽晴回應隨即又說道:“你就算把特使拿下,你也不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