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身穿量身定製的藍色衣袍,三十多歲的面孔,炯炯有神的雙眼。
男子打量一下四周,隨後帶著異色,看向太虛冷冷的說道:“你既然回來了,那就走吧,有什麼去刑部大堂解決。”
“走。”太虛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袍說道。
“段兄,我看還是先等你師傅來吧,我看他們來者不善啊!”一旁的沈越傳音提醒道。
太虛看向沈越,眉頭一挑沒說什麼,隨後太虛跟著眾人離開客廳。
嗯?什麼意思?留下一臉疑惑的沈越,但是立刻跟了過去。
“我問你,為何要挾持丹師堂的人?”刑部長坐在大堂之上的高座,聲色俱厲,冷冽的神色掃向翹腿坐在大堂中間的太虛和沈越兩人。
沈越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看向大堂兩旁眾多面色嚴肅的高層人員,又看向在高堂之上的刑部長,臉色一抽。
他知平常可不會這樣子,更何況現在段寒帶回來的左右護法都還沒帶上大堂這裡,又看向一旁的太虛,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沈越似乎想到了什麼。
“咳咳!”太虛乾咳兩聲,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我要等師傅來了再說。”
太虛同樣知道段寒的師傅,在這裡的地位。
至於段寒師傅有可能認出他的面孔是假的話,太虛也已經想到辦法應對。
聽段寒那淡然的語氣,讓作為總刑部長的他,極為不悅,其他高層亦是如此,冷冷的神色一同看向太虛。
“段寒!不要以為仗著有你師傅,就可以胡作非為!你可知道,你得罪了丹師堂,讓我們蒙受了多少損失?!縱然你是他徒弟,也不能如此放縱!”刑部長高響的音量,充斥著大堂內的每一處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