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燒了熱水。

“小小，我們是女孩子，你跟姨姨一起洗澡好不好？”傅雯雯抱過方小小，對著她道。

“好。”方小小看了傅雯雯一眼，乖巧道。

當傅雯雯脫掉方小小溼透的衣服，露出了那小小的身板，傅雯雯雙眸沉下，心都開始湧火。

只見方小小的身上，大大小小的藤條傷，菸頭燙傷，還有被開水大面積燙傷，被掐的淤青。

方小小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傷痕，傷全在她的身上。

難怪她總是穿著這麼多的衣服，原來是為了掩蓋身上的傷痕。

“小小，這是誰做的？”傅雯雯將方小小抱在懷裡，心疼道。

“……是新來的媽媽和爸爸。”方小小靠在傅雯雯的懷裡，第一次接受到來自大人的關心，哽咽道。

“為什麼要這麼傷害你？”傅雯雯輕聲地問道，一邊小心地替方小小洗澡。

“新媽媽懷了弟弟，爸爸說我是賠錢貨，一點用都沒有，連飯也不會做，浪費糧食。”方小小低下頭，雙眸黯然。

“以前爸爸就這樣嗎？”傅雯雯一愣。

“媽媽為了生弟弟，死掉了。爸爸以前就不喜歡媽媽，也不喜歡我。”方小小看了傅雯雯一眼，眼神中帶著委屈。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爸爸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她，自從有了新媽媽之後，她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但是她只要不出現在兩個人的面前，她就不會有事，爸爸也不會打她。

所以她才學會了翻牆，白天都躲在外面，只有肚子餓了才回家吃飯。

“你除了媽媽還有別的親人嗎？”傅雯雯看著方小小問道。

“有，但是他們都不喜歡我……”方小小聲音更低了，“他們都喜歡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