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馬上要辦個人演奏會。只要徐朗行講清利弊,她應該不會亂來,畢竟沒人會在這種節骨眼上惹火上身。
謝不琢讓徐朗行出馬只是以防萬一,避免她衝動之下做出兩敗俱傷的決定而已。
過了兩天,徐朗行聯絡他,說周冉慄那邊差不多搞定了。其實周冉慄也知道這樣較上勁沒什麼好處,只是心裡邊有個東西梗在那,不想承認真的有人會住進謝不琢的心裡。
徐朗行按照謝不琢的教法,扮演知心老大哥的形象,循循善誘道,你不能這樣想,現在你收手,他說不定還會感激你一下,相反呢,可能就沒那麼好收場了,謝不琢沒怎麼對付過女人,但是下手肯定不會心軟的,到時候兩敗俱傷,搞得多難看呢。
周冉慄果然陷入沉思狀,看起來是有點聽進去了。
說完,徐朗行喝了口酒感嘆,“唉,不過你別說,周小姐吧,雖然做事瘋了點,但她是真喜歡你。我說她繼續搞事你可能會討厭她之後,她一下就露出了那種有點迷茫的神色。唉,看來終究還是不想在你這兒留下不好的印象——對了,你打算怎麼和彌月說,說是她情敵搞出來的這事兒?”
謝不琢指尖敲了敲沙發,想了下,“不說。她最近忙得很,估計都把這事兒忘了。”
“我覺得你可以說啊,剛好讓她有點危機感,情侶之間偶爾吃吃醋,也是一件情趣嘛。”雖然謝不琢法律意義上已經結婚,徐朗行還是習慣了稱呼兩人為情侶,畢竟他們這個閃婚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謝不琢輕嗤了一聲,“得了吧——”
她會吃醋?
她就沒吃過他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