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不應該,想讓她去和聞琛重歸於好,儘量還是把婚事保下來。”
不對。
如果是這樣,彌月不至於連夜逃家。
謝不琢輕輕眯了下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猜想,令他一下攥緊了拳頭。
把婚事保下來,怎樣保?
無非幾種手段,威逼、利誘……謝不琢出身豪門,這種手段沒見過,也早有聽聞了。
聞琛的態度暫且不論,彌月要進聞家,還得過聞老爺子那一關,這老爺子獨裁、專制是出了名的,也看中自家的面子,不會接納彌月再進來。綜合這一點考慮,錢家那兩個,最有可能讓彌月做出來的行為,大概就只剩下……奉子成婚了。
謝不琢慢條斯理地,把自己的猜測說出口,“雖然她沒跟我細說,不過我猜是這樣,對麼?”
電話那頭的錢康柏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無需承認。這就是事實。
真夠瘋的。
謝不琢眼中溫度驟然降低,如果錢康柏和彌令慧此刻在眼前,他一定會採取最不理智的方式,先把人打一頓再說。
他閉了閉眼,同時結束通話電話,轉而撥了另一條線。
對方聽他說完,連連點頭,“放心,包在我身上,一定乾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們意識不到這是個套,就賠的傾家蕩產。”
對付錢康柏和彌令慧這樣的人,僅僅只是皮肉之苦,他們不會長記性,只有奪走他們最看重的東西,他們才會體會到巨大的痛苦。當然,這些,謝不琢並不打算讓彌月知道。
正如彌月隱瞞了決定結婚那一個晚上發生的事一樣。
“說什麼‘你是我全心信賴的人’,信賴了嗎?就是一騙子。”謝不琢哼笑一聲,不太滿意的想。
然而,饒是心理活動如此,他此刻還是很想見到她,於是毫不猶豫地拎起西裝外套,提早下班,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