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震驚,失憶?難道野哥和叶音有過往?
所以叶音忍受他一年的冷嘲熱諷就是想要把他追回來,或者是幫他恢復記憶?
結果又出了那事,完了,要是野哥以後想起來,他們都不敢他會多難受。
“叶音也太無情了。”
齊黔嘀咕一句。
段澤安瞪向他,“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他抿了抿唇,閉上了嘴。
“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走走。”
段澤安想勸他,結果看見他已經失魂落魄的走了,嘴巴的話只好嚥了回去,目送著他的背影。
那麼陽光的一個人,此時連背影都是悲傷的,
他嘆了嘆氣,都怪他們當時不拉著他,要是問清楚了會不會就沒現在這些事了,說不定兩個人已經。
“音音沒事吧?”
方式微還是有些不敢置信愛的那麼深的人說放下就放下了。
“我能有什麼事?”
叶音覺得好笑。
當初他失憶倒是解脫了,自己卻是困在了過往一年,
今天看見他的樣子時,她突然有些解氣,扯平了,以後,她是真的不想與他有什麼牽扯了。
“點外賣,餓了。”
“行。”
李澤野不知不覺走回了操場,仿若想起了那天自己對她的惡語相向,不止這一次,
大一的這一年他說了不少傷她的話,可她從來沒放在心上。
這一次看她說放下就放下,為什麼他會覺得這麼不甘。
他一遍遍回想過往,一遍遍責罵自己,最終頭痛劇烈,暈在了操場上。
幸虧有同學發現,給他叫了救護車。
下午上完第二節課,有人給叶音打了電話,是座機號碼。
“叶音,是我。”
“段澤安,有事嗎?”
那邊沉默片刻。
“澤野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昏在了操場上,送往醫院後檢查不出病因,但他一直沒醒來,剛剛他父母過來把他送去國外了。”
叶音手指動了動。
“段同學,我跟他沒有關係了,以前謝謝你幫我。”
她話落結束通話了電話,李澤野怎麼會突然暈在操場上,是病發了嗎?
“音音,音音,叫你半天怎麼不說話,發什麼呆。”
“沒事,走神了,你給我點一份麻辣燙。”
方式微看她有些奇怪,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