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了道痕。

可落在了蠃掣和啟明獸耳中便有了其他意思，二獸皆若有所思。

而姜寧則是想到了昊天於自己身上所留之印。

原來這種手段叫做道痕嗎？

“所以是有大能將輪迴道痕印在了天道之上，所以有了流轉變化？”

姜寧想通了其中原理，可卻還有疑惑。

凡是流動乃水之道，輪迴有動之意，也可被水之道所馭。

“是也不是，我也問過寧天君，祂所回：萬物有常或無常？”

“發問數萬年之後，吾才驚起，萬物無常曰：輪，萬物有常為回，以無生有，以有再生，便是輪迴。”

敖烈再度回答了姜寧的問話。

姜寧看向敖烈龐大的龍首，他在其宛如熾金烈陽的眼眸中看到了一個黑色人影。

在踏入金丹，領悟倒亂天綱之時，他就已經知曉大道無常而天道有常。

看來寧天君對於這一道的領悟更加深邃。

這一切都是你在時間長河不知哪個時序中所想到的嗎？

姜寧在思索這次論道，寧天君的大道與他別無二致，可卻走得比他更加精深。

寧天君會與敖烈論道，恐怕也是為了給自己講道。

以無生有，以有再生，道生一，而一生二……

僅此一句，姜寧洞明其中大道，在原地沉思許久之後，他知道此次寧天君給自己所講的道便已傳完。

“我心中已知寧天君之意，我還想問龍王最後一個問題。”

姜寧對著龍王一拱手。

“但說無妨。”

敖烈微微閉眸，微微俯首，不受此禮。

“那寧天君，可知身處自己輪迴，又如何出苦海，見大道？”

姜寧向著敖烈問出了最後一問。

“此問，寧天君自有批語留於汝。”

敖烈見到姜寧問起絲毫不意外。

因為這寧天君很早之前便與它說明。

“請說。”

姜寧看向了敖烈，精神一振。

“人若不為形所累，眼前便是大羅天。”

一字一句清晰地從敖烈口中所出落在姜寧心中便已掀起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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