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剛剛可說不干涉我何羅魚族家事!”
何蜷瞳孔戰慄,身軀不斷晃動,眸中盡是不甘之情。
“你何羅魚之事卻是你們的家事,不過你家老祖是我的人。”
姜寧從蠃掣身上緩緩走下,朝著何蜷的方向靠近。
何蜷見到姜寧,不禁心神一怔。
它早就注意到了姜寧,蠃掣作為一尊三花,竟然會對此人馬首是瞻。
一開始它還有些不以為然,但是啟明獸出現的那一刻,它才感覺到姜寧身份的不一般。
但是沒想到,那老祖竟然也是他麾下。
不過,此人既然收老祖入麾下,為何不出手幫它,反而袖手旁觀。
這是讓何蜷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不過現在自己已成階下囚,只能靜觀其變。
冰冷的海水灌入何蜷的腦中,讓它清醒了幾分。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汝想要做什麼?”
何蜷冷靜地說道。
現在性命都掌握在眼前這金丹大道修士的身上。
現在只能順應眼前之人。
“本座想要的東西,你無需知曉。”
“你只需要知道,我需要掌握何羅魚族。”
姜寧本來想要讓何羅魚老祖退居幕後,讓蠃掣統領的何羅魚族。
但是見到何羅魚族的性情,姜寧可不認為這些敢挑戰老祖的族群,會如此輕易臣服。
強行統領,若是把刺頭殺了乾淨,也都是殺的是自家手下。
對於南斗宮來說,自己的計劃無疑是漏洞百出。
但是何蜷出現,也算是給了姜寧一個新的想法。
他要排一場大戲!
既然南斗宮不敢直接出現在自己面前,那麼就在海國演上一場引蛇出洞。
“掌握,何羅魚族?”
何蜷聞言,心中立刻就知曉了姜寧的目的以及自己現在的處境。
姜寧現在說明了目的,無疑就是讓他展現自身價值。
同時也解釋了何蜷心中的一個疑惑。
為何剛剛他們不直接出手。
可能,他們根本不在乎是誰統領的何羅魚族!
何蜷心中已有定數。
“你雖不是老牌的三花聚頂修士,但是能創出針對的你家老祖神通的招數,你也非愚笨之輩。”
“吾想,汝應該明白!”
姜寧看著那隻剩下半個腦袋的何蜷說道。
何蜷巨大的血眸在海底仰望著上方無盡的黑暗。
它知道現在它已經沒有選擇的機會,只能等待著被選擇。
“統領,何羅魚族,自然無妨,不過……”
何蜷看向了啟明獸,又看向了那一旁的何羅魚老祖。
啟明獸吞了它半個腦袋。
而何羅魚老祖能不能吞噬,這些都是要看眼前之人的臉色。
“既然如此,那你便是答應下來了。”
姜寧見狀,微微頷首。
然後他一招手,周圍水流湧動。
那何羅魚老祖的身體被海水推動著朝著姜寧這邊而來。
所謂天道誓言,說不定有被南斗宮察覺的嫌疑。
但是衡之道不會!
何羅魚老祖現在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它緩緩朝著姜寧靠近。
姜寧的白骨左手在他的眼眸之前無限放大。
它逐漸感覺到了惶恐不安。
那隻白骨左手傳出的氣息,讓它心驚膽戰。
越發靠近那隻手,它才能感覺到姜寧身上所散發的恐怖力量。
“不!吾已經效忠與汝了。”
何羅魚老祖想要掙扎,但是它的身軀和陽神早已經在時間長河的恐怖反噬之下變得孱弱。
姜寧聽到了何羅魚老祖所發出的驚恐之聲,但是他早已經做好了決定。
何羅魚老祖終究是知道的太多了。
想要在南斗宮之前演戲,最好還是要不知道南斗宮存在的何蜷比較好。
姜寧的白骨左手貼在何羅魚老祖的身軀上。
“倒亂天綱!”
姜寧的白骨左手直接插入了何羅魚老祖的身軀之中。
其渾身的血肉宛如化作了某種代價,瘋狂萎縮,它的陽神也在此時聚集,在姜寧的左手之上。
“奉!”
姜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