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酒一兩不少的給了十幾斤,很快,六人一豬並把兩隻鹿給吃盡,但三分之二是燭蚺吃的,酒足飯飽,休息了一會,燭蚺也是四腳朝天滿足的打著嗝,商洛撫摸著燭蚺的肚子
笑著,青青則是看著商洛和燭蚺的樣子也笑著。
武浩然見之完全沒有戒心的商洛、燭蚺和青青,開口道:
“遊走天下,你們這般沒有提防之心,會吃虧的。”
商洛聞言扭頭朝武浩然笑著道:
“這吃貨說,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殺氣,那就談不上提防。”
武浩然聞言一詫,看了秦霜一眼轉向燭蚺道:
,!
“可秦霜一見面就是殺氣騰騰啊。”
燭蚺聞言不耐煩的一白眼:
“嗤嚕!”
商洛聞言笑著替燭蚺解說道:
“這傢伙說是有殺氣,但那殺氣太過了,明顯摻了水分,哪有人一出來就使盡全力還夾雜著收斂的味道。”
秦霜聞言一驚,看向燭蚺氣笑道:
“嘿嘿。。。。。。我這麼明顯的嗎?”
燭蚺一翻身白著眼道:
“嚕嗤嗤!”
收斂看著秦霜搖頭笑著道:
“它說前輩您的眼神演的太差了,不像是來殺人的。”
秦霜聞言氣笑之色漸沒,眼神嚴肅而有些落寞的嘆氣一聲:
“確實,許是太想你老祖了,自出山聽聞你商家之事,我當即就要殺上雲雷宗,但小宇說商家還有你,我才壓住殺心趕來,且一見你並像看見你老祖一樣,就勾起了些回憶,所以才藏不住演戲的漏角。”
說而又看向燭蚺,氣笑接著道:
“這小東西眼睛還真尖。”
轉而看向商洛,當即一詫,只見商洛面色沉凝,秦霜才覺得自己說岔了嘴,怎麼就說起了商家滅門之事,隨即抱歉道:
“抱歉,小子,說了傷心事。”
商洛搖頭道:
“無妨,我此行本就是為家仇而去,前輩不必道歉。”
武浩然見商洛報仇的決心堅毅,嘆氣道:
“想當年,我、秦霜、還有你老祖一起闖蕩江湖,那是何等的瀟灑,情誼也是生死裡換來的,不是羨煞多少人,但卻因左右葫蘆的出世,我們三人被算計分散,再聽聞你老祖的訊息時,也是陰陽相隔。”
說而又是一嘆氣,接著說道:
“後來我和秦霜雖不顧宗門阻攔,幫你老祖報了仇,又將左右葫蘆搶回,交給了你太爺爺,我二人也因此被鎖進禁地面壁,從此並不再出山。”
說著看向秦霜嘆氣沉色,秦霜見之拍拍武浩然的肩膀搖頭看向商洛道:
“陳年往事了,我和武浩然雖被禁足,但宗門還是應允我二人書信往來,可到了後面,我二人皆是覺得人生無趣,並一頭扎進修行裡,不再踏足塵世。”
說著自嘲無奈一笑,接而道:
“奈何我二人雖已近高峰,卻怎麼也參不破那最後一層薄薄的桎梏,就這樣過了三百年,還是徒勞無功,偏偏這時小宇說了你會煉體靈力雙修,我和武浩然聽了驚喜異常,莫不是機緣已到。”
“不想,還知道你是商景陽的後人,且正前去報血仇,這才趕來。”
商洛聽著二人所言,才知這二人並是商家一直口口相傳的恩人,難怪從一開始就沒有討厭二人的感覺,站起躬身抱拳道:
“原來二位前輩並是我商家恩人,晚輩小兒間時常聽著長輩講述恩人之恩,今日晚輩有幸得見,許是老祖冥冥之中的安排。”
秦霜聞言招手道:
“哎哎。。。俗了,按輩分,你叫我二人一聲老祖並可,何況我們今天來此,一是敘舊,而是想請教一番,不礙情面。”
商洛聞言點頭笑而直身,為二人斟酒,再為武戟和秦池也斟酒,坐下看著武浩然和秦霜道:
“看來師叔早已知道我與二位前輩的淵源,所以才書信前往二宗,以此相助二位前輩。”
武浩然聞言也是一笑道:
“本來我是打算直接去找你師叔的,但聽了你的事後,還是決定來這裡。”
商洛點頭道:
“興許真是老祖冥冥之中的安排,無妨,二位前輩儘可問我,晚輩問所必答。”
武浩然和秦霜相望一眼,眼神冒著金光的看著商洛,商洛被這舉動一嚇,有些無奈的道:
“請問。”
武浩然正襟拍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