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半月前就把房子給租了。”
韓寧兩手一攤,一臉苦相。
霍弋看著韓寧的樣子,根本就不相信,恨不得一腳把他踹翻。
馬齊見說到這裡,才接過話頭對馬岱說:
“馬將軍,現在地方上是真沒錢。”
馬岱笑笑說:
“馬太守客氣了,據我瞭解,梓潼雖不及蜀郡,但在益州也算是財政寬裕的地方吧。”
韓寧聽了,吐著酒氣說道:
“現在真不行了,陛下下旨,讓我們把路卡都撤了,縣裡收入下降了三成。”
“就拿梓潼縣來說,這半個月為了配合工程兵進駐修路,我把三班六房所有的書吏、衙役都趕下鄉去做準備工作。”
“這幫弟兄是起早貪黑任勞任怨,當成了自家的事來辦。”
“可是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們這個月的餉銀都還沒發。”
“以前弟兄們的餉銀靠的就是這路卡收點錢,現在一道聖旨全撤了,大家就只有捱餓。”
“一想到弟兄們的俸祿,我這個當縣令的就整晚整晚的睡不著。”
說到這裡,韓寧還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然後又把杯中的米糧液一口乾了。
“大司農沒撥款嗎?”
馬岱不解地問。
馬齊又夾了一大塊醬板鴨丟進嘴裡,邊嚼邊說:
“馬將軍啊,你長期在軍隊有所不知。”
“這縣裡只有四個人才吃的是皇糧,縣令、縣丞、縣尉、主簿。”
“這四人的俸祿是朝廷發,他們算旱澇保收。”
“可是下面的三班六房,幾十上百的書吏、衙役的俸祿就是縣裡自籌。”
“不像你們部隊,從將軍到大頭兵,都是中央撥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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