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好好的,當什麼土匪,一副埋怨的樣子。
劉禪聽了大為不解,這是冒充的官兵吧。
一旁的黃皓再清楚不過,悄悄在劉禪耳邊說:“殺良冒功。”
劉禪耳朵嗡的一聲,慘無人道,我以後絕不允許軍隊殺良冒功。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起悲慘的身世抱頭痛哭,劉禪也沒說話,等他們哭出來。
一旁作記錄的年輕太監也在偷偷擦眼淚,有一滴淚珠還掉落在剛寫的毛筆字上,讓墨水微微化開。
劉禪來了興趣,問記錄的太監:“你又是怎麼進宮的?”
這太監剛忙起身跪下磕了一個頭,再回答:“奴才李和,是罪臣之後,受了宮刑進宮的。”
“進宮後學寫的字?”劉禪好奇地問。
“奴才16歲才受刑進宮,進宮前讀了十年的書。”
劉禪拿過李和作的記錄一看,蠅頭小楷非常工整,行文也簡潔而能抓住重點。
還發現了一個人才,劉禪不動聲色的暗想。
“在哪裡當值?”
“回陛下,奴才在敬事房負責抄寫記錄檔案。”李和心情有點激動,這是第一次和皇帝對話。
劉禪又問黃皓,宮裡會寫字的太監有幾個。
黃皓說有五六個,李和是最年輕的。
調研完成,回到御書房,劉禪又看了一遍調查記錄,摸著下巴的鬍子想了半天……
“李和明天起到御書房當值。”
黃皓一驚,連忙說:“罪臣之子到陛下身邊當值恐有違祖制,陛下三思。”
啪,劉禪用盡全力扇了黃皓一個大耳光。
黃皓嚇得雙膝跪地。
“狗奴才,你給我記住,祖制是我給子孫們訂的,不是給朕訂的,朕下的旨你再敢推諉就剁了你餵狗,記住了嗎?”
“奴才記住了,再也不敢了!”黃皓腫著半邊臉哭了,天威難測,伴君如伴虎。
:()相父安心養老,和約阿斗去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