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沒有睏意,所以我就離開房間,出去外面遛幾圈了……莫非少爺也是這樣?”
“啊…對對對對……”面對凌雲的提問,少爺瘋狂地緊張點頭。
“雖是溜達,但是我為什麼有點感覺少爺鬼鬼祟祟的呀?你在女孩的房間大門前幹什麼?還有你剛才藏什麼東西進兜裡了?”
在凌雲的連續死亡提問下,少爺越發的做賊心虛和緊張了。他瘋狂地揮舞著手,緊張說道:“沒…沒幹嘛……還有…你…你千萬不要誤會了…我…我只是碰巧路過而已……”
然後他又故意地打了打哈欠,說:“哈哈…奇怪的睏意又突然來了呢!拜了…我要睡回籠覺去了!”
說罷,便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逃跑了,且逃跑的背影狼狽至極。由於凌雲的突然出現,所以少爺這一晚的慾望就這麼被嚇沒了。雖然心有不甘,但少爺那瘋狂顫抖的身體卻告訴了他自己——做人要懂得識趣,哪怕人渣也是如此。
看到他逃跑得那麼狼狽的樣子,想必他暫時不會來找肖夢的麻煩。雖然如此,但凌雲還是沒有放下心來,畢竟人渣少爺實在是猥瑣的很。
由於擔心少爺會不合常理慾望重燃的緣故,所以這一晚凌雲也不怎麼睡著,而是時不時走出房間來觀察動靜,以此來保護肖夢的安全。
這晚肖夢睡得很香,這得多虧凌雲的守護。當然這守護是有代價的,由於因為守護而不怎麼安然睡覺的緣故,第二天早上凌雲的眼部就出現了厚厚的黑眼圈。當吃早餐的時候,肖夢問他眼圈為什麼那麼黑,他卻是這麼回答的——“本來昨晚我也想安然睡覺的,但蚊蟲總是不肯放過我,於是我就跟它大戰三百回合了”……
這一晚凌雲沒有好好睡覺,是一個糟糕之夜。而另一邊的貧民區裡,則是一個更為黑暗的災難之夜。
貧民區的一戶人家裡,男主人由於尿意,正從酣夢裡微微醒了過來。他想起床去方便一下,但是他卻起不來,因為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怎麼回事?我怎麼坐不起來了?”他很疑惑,此時房間裡深不見五指的黑暗,和瀰漫在四周的濃濃的、奇怪的血腥味,也在加重他內心的不安。
“該死,身體究竟怎麼了?喂,老婆你扶我一下……”他向身旁的黑暗說道。
本以為睡在旁邊的妻子會回他話,但是此時的他卻沒有得到任何一點妻子的回覆。
“喂喂!你快給我醒來,別睡得像頭豬一樣!”他以為在一旁的妻子由於睡得很沉的緣故,才沒有回他話。
他又向身旁大喊了幾聲,想試圖叫醒妻子,但無論怎麼喊他都無法得到想要的回覆。
“喂喂,你別嚇我了!快點扶我起來!”以為妻子在惡作劇,於是他生氣地大吼道。
雖然如此,回應他的終究也就只有死一般的沉默。他開始依稀覺得,睡在旁邊的不是妻子,而是一團黑暗……整個房間不僅是黑暗的,還是靜悄悄的。今晚的他沒有像以往一樣聽到妻子打呼嚕的聲音,他只能聽到在四周作響的蟋蟀聲。
當他不安的想大叫時,不知是誰點開了煤油燈,使黑得不見五指的房間瞬間變得光亮了起來。
由於突然到來的光亮,他才注意到了周遭的異樣。只見房間四周站滿了穿著黑色長袍、戴著詭異面具的教徒。一個像似他們教主的人正手拿著懷錶,輕步走向了男主人的床邊,用著詭異的偽音說道:“藥效到了,你可算有身體知覺了,我是很有耐心的等了很長時間哦。”
聽到這個詭異的偽音和看到那熟悉的教袍後,男主人一下子知道了他們是什麼人,並且在心裡很是確信他們是來報仇的。
“媽的!什麼狗屁救濟教!老子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可沒怕過什麼!”他心裡雖然萬般害怕,但出於對男人那驕傲的尊嚴的維護,他便忍不住逞能。
當然他這逞能逞不了多久,他下一秒就臉色蒼白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因為他終於察覺了自己發生異變的身軀。只見他的四肢已不是正常人的模樣,而是變成了像魷魚一般的觸手……
“啊啊啊啊啊!!!!”
面對自己的異變,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他想發瘋似的衝出這房間,但他無論再怎麼努力,也無法靠意識操縱得了他那噁心的、僵硬的四條觸手。
之後他對自己的現狀接連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看到他那絕望的神情,和聽到他那悽慘的叫聲,教主和教徒們都心滿意足的桀桀笑了起來。
在那一聲聲狂笑之中,教主是笑得最為過分的,並且他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