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祭擺出一張司馬臉:“什麼慾望?”
“以我的條件,什麼慾望都不丟臉。”
謝祭:“揍一拳的慾望呢?”
“可以。”陸尋機道:“我喜歡你觸碰我,撫摸我,直視我,享受我,不論以何種方式和目的。”
謝祭捂住耳朵:“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反彈!!”
說完就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跑下樓。
陸尋機下樓的時候,眾人都已經收拾好了東西,行李箱停放在客廳裡,方便一會兒吃完中午飯可以直接離開。
謝祭拖著陸尋機的行李箱,站在季時的行李箱面前,正在跟他玩兒“能否提起對方的行李箱”的男人的遊戲。
在季時不信邪的第三次沒把行李箱提起來之後,謝祭樂顛顛的把那張紙條轉贈給了季時。
季時:“?”
謝祭:“你鈣下去沉澱了老弟。”
季時拉他:“……你有病啊謝祭,你能提得動?你提一個我看看?”
謝祭嘻嘻哈哈的往旁邊躲。
果然,痛苦不會消失,但一定會轉移。
陸尋機站在樓梯上看他。
商晏在一邊意有所指的開口:“怎麼,不管管?”
陸尋機目光從謝祭身上掠過,收回:“隨他,他喜歡就好。”
說完,便轉身去了廚房,準備給眾人準備最後一頓午餐。
商晏挑了挑眉,沒再說話。
吃完飯後,大家都坐在客廳裡,誰也沒說話,直到遠方傳來一陣轟鳴聲。
來接眾人的飛艇已經靠岸了。
商晏率先起身,似乎是想說什麼,但醞釀了半天,最終只是輕笑了一聲,拉著行李箱道:“走了。”
季時先受不了了,跳起來拉著行李箱往外走,催著大家一起走,邊走邊說道:“靠,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神經病啊,大家都在一個學校,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好吧。當然商晏不在一個學校,但是隔壁帝科大也經常跟軍校搞聯動啊。還有就是謝祭!謝小祭我跟你說,軍校特殊考試不是開玩笑,乖乖回家別亂攪合,我有空會想辦法出來看你的,知道嗎?”
周禾嶼默默的開口道:“第一場筆試會篩掉一大群人。”
“對哦,忘了你是小文盲來的。”季時這才鬆了口氣:“也是,那應該不用擔心了。”
謝祭指了指他,哼了一聲,提著自己的小行李箱率先上了飛艇。
除了謝祭,眾人時間都很緊迫,其他人一下碼頭就看到了接他們前往最近星航的車。
他們需要立刻趕往學校報到。
謝祭提著行李箱擠進了謝家的車,陸尋機坐在車邊看他,絳紫色的眸子裡有謝祭看不懂的情緒。
“我送送你。”謝祭把行李箱放好,猶猶豫豫的從口袋裡拿出那張陸尋機給他的黑卡,開口道:“等你上了星航去學校,我就在附近直接找家酒店住下等特殊考試了……你也不用勸我,反正我肯定會報名的,不過我真要在特殊考試裡出了什麼事,你就拿著我的卡,把裡面的錢全都、”
他話還沒說完,陸尋機就把人壓在皮革椅子裡,兇狠的吻了下來。
謝祭頭皮一炸,心想臥槽這前面還有人呢,便連忙要去推開陸尋機。
陸尋機垂眸,鎖住謝祭的手腕拉至頭頂禁錮住,吻得更深,幾乎要將謝祭胸腔裡的空氣都壓出來似的。
“陸尋機,不……唔……”
在前面開車的司機瞬間瞳孔地震,差點沒把剎車當油門踩。
他給謝家開了幾十年的車,也算是謝家的老人了,這麼多年大風大浪,他什麼沒見過?
司機把車停在路邊,極有眼色的下了車,蹲在馬路牙子上抽了兩包煙。
這場面真沒見過。
半晌,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我靠,那謝家這不是絕後了?
壞了,鐵飯碗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