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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寄星你不知道?我記得前段時間還上過熱搜來的,高中的時候就入選國家級短跑運動員了,今年剛考上帝國最好的體校,家裡很有錢的。】
【哦,準男大啊,怪不得眼神清澈又愚蠢。】
【少田六位常駐嘉賓,哪一位不是男大預備役?】
【商宴的成熟總讓我忘記他還是一個處在大學暑假的清純男大。】
【本來老公叫的好好的,幹嘛非要提醒我他們實際年齡其實比我小二十歲?】
【錯了,謝祭不是準男大,他沒考上。】
【夠了,謝祭處於整個學歷鄙視鏈的最底端,文盲的人設始終屹立不倒。】
後面的幾個人,謝祭都沒怎麼記住臉,除了李寄星之外,他唯一記得的一個,是個穿白色襯衫戴眼鏡的清瘦男人。
男人看上去二十來歲,瘦削的身體看上去像是一根細竹竿,臉色蒼白柔弱,眼角有一顆跟謝祭一模一樣的淚痣。
謝祭的身材雖然纖細,但總歸是屬於健康那一掛,不像這個竹竿哥,感覺海邊風再大點兒都能把他吹到海里去。
之所以謝祭對他印象比較深刻,是因為他一下船就站到了陸尋機身邊,彎著腰咳的厲害,那雙骨瘦如柴的手指下意識的攀住了陸尋機的肩膀。
陸尋機擰了擰眉,似乎有些不耐,但仍舊伸手扶了他一下。
“謝謝你啊。”那人咳完了,往陸尋機身邊走了兩步:“我身體太弱了,風吹的我有些頭疼,你不介意我扶一下吧?”
陸尋機垂下眸子沒什麼表情,抬手拉開那人扶著他的手腕:“我不是很喜歡被人觸碰,抱歉。”
那人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樣。”
牧堯從旁邊的灌木叢裡撿了根粗壯的樹枝遞給他,眯著眼笑的溫柔:“別見怪,他是這個性格,這個給你,走路的時候小心一點。”
那人接過,點了點頭:“謝謝。”
等確認所有人都下了船,季時邊領著幾人往別院走:“我們農家樂的第一站,就是帶領大家參觀我們別具一格的五星級住宿環境,來這邊走——”
剛走到別院門口,迎面看見了開的熱烈的月季花,花間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農家樂的名字。
李寄星站在門口叉腰,指著牌子問謝祭。
“你們農家樂的名字真的沒有趁機罵我兩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