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寄星很是聽勸,連忙收手,放過了那一桶嬌豔的花朵站了起來:“陸尋機……”
他回憶了一下,開口道:“是內個特冷那哥們兒?”
謝祭想了一下:“應該是吧。”
跟陸尋機不熟的人,見他第一眼確實會覺得他太冷了。
“你念叨他名字一下午了,張嘴就是陸尋機說陸尋機說,他是你老師?”
謝祭噎了一下:“不是。”
“那是你物件?”
謝祭瞪著眸子看他:“你怎麼會有這種荒謬的想法?!”
“因為感覺你語氣裡還挺崇拜他的。”李寄星跟謝祭肩並肩一起回別院,跟他扯東扯西的閒聊:“你別說,這哥們兒周身的氣質讓我想起個人。”
“什麼人?”謝祭應著他的話說,回頭再看了一次那個開滿花的小花桶。
“就住我家隔壁那兄弟,我一般背地裡喊他天才哥。”李寄星蛐蛐道:“感覺他倆真挺像的,都是一副很會裝的樣子,你不知道,我靠我隔壁那個裝比哥有多討厭……我媽每次罵我都是‘你看看人家秦執’……哎呦我真服了,想到他都牙癢癢,懶得噴,算了算了不說他了,走吧走吧。”
李寄星這哥們兒真是話多,謝祭的話也不少,兩人一路叭叭就叭回了別院,一進院子,就看見牧堯在院子中間搭了個篝火堆。
“這是幹什麼呢?”謝祭上去看了兩眼,蹲下身來幫季時整理工具,又問道:“陸尋機呢?”
“跟人出去了,就是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好像是叫莊寰。”牧堯指了指別院外頭:“他倆待一下午了,也不知道避著人在聊什麼,這不是食材都來不及處理,商晏說乾脆晚餐換成烤全羊算了,從商城兌換了烤羊裝置,說一會兒就去你羊棚里拉羊。”
謝祭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