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堯捏著他的衣服往下一扯,露出那枚齒痕,眼底蘊起了一點嫉恨:“誰幹的?”
謝祭冷著臉把牧堯推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有些不爽道:“跟你有什麼關係?”
牧堯手指一緊,咬著牙開口道:“怎麼跟我沒關係,你是我看上的小蛋糕,老子還沒下口呢,誰特麼嘴那麼快。”
謝祭沒聽懂:“什麼?”
“我說,誰幹的。”牧堯沒打算跟謝祭解釋,更加強硬的逼近他,大拇指摁著謝祭肩頭的齒印,又低聲罵了句:“草,這東西誰留在你身上的?說啊!”
謝祭抬手,捏住了牧堯的手腕。
他雖然沒多大力氣,但懂一些穴位,即便用很小的力氣也能讓牧堯手臂發軟。
謝祭揮開牧堯的手,仰著下巴,霧藍色的眸子裡透出一點寒氣:“我不喜歡你這樣跟我說話,所以我不準備回答你的問題,如果你不懂得什麼叫禮貌的話,我也不介意教教您。”
牧堯挑眉,有些新奇的看了謝祭一眼。
或許是因為這他在眾人面前所展現出來的乖順柔軟實在太不一樣了,讓牧堯興味十足的起了一些新鮮感。
他的目光落在謝祭肩頭,手臂即便已經被謝祭捏的痠麻非常,仍舊不知死活的去蹭那枚齒印,半晌才開口道:“是陸尋機?”
大概也能猜出來,目前跟謝祭關係好的,除了陸尋機就是季時,那種傻大個,根本就不會留這樣曖昧的東西,他要是已經跟謝祭走到這一步了,估計天還沒亮就起床炫耀了。
謝祭沒說話,算是預設,覺得牧堯有點煩。
畢竟牧堯不是季時,沒給他錢,也沒給他好處。
更不是陸尋機這種跟他性命相關的重要人物。
“出去。”他仰著下巴,像只雪白高貴的狐狸,對膽敢撫摸他潔白毛髮的卑賤人類下達驅逐指令。
牧堯勾著唇笑了一下,不似方才那般直接粗魯,多了幾分捕獵似的耐心。
他低聲道:“抱歉……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只是看你受傷了,有些心急。”
說著,他變戲法兒似的從口袋裡拿出一枝沾著露水的玫瑰:“給小蛋糕賠罪好不好?”
謝祭輕嗤了一聲:“滾出去,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