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疏忽了,待到回雲州後,諸位等我準備一下,隨後便設下宴席”。
許安拱了拱手,他孑然一身,並沒有道場,也沒有仙門,宴請諸位雲州高修,就算是自己做飯,那也不能寒酸了,還需好好準備一番。
憑他尋物的本領,找一些天下少有的靈藥異獸不難,至於酒的話還需借一些過來。
敖丙搖了搖頭,在一旁開口說道。
“許叔叔,先不要想著設宴了,莫不是忘了些什麼?”。
“忘了些什麼?”。
許安眉頭挑了挑,目光看向一旁的敖丙,某一刻恍然大悟。
“莫不是化龍宴快要開始了?”。
“不錯!此行來東州有一個目的便是帶許叔叔去龍宮!”。
敖丙笑著點了點頭,敖廣前去四海邀約真龍,不便來東州,他與諸多雲州高修來東州時,敖廣特意叮囑,一定要將許安帶回龍宮。
“許道友,化龍宴在前,你的宴席只能改日再請,不過可莫要忘記了”。
任彥雨打趣著許安,平日裡許安神龍見首不見尾,想見一面可不容易。
“哈哈哈,忘不了,忘不了,不會讓諸位等太久”。
許安啞然失笑,化龍宴在前也挺好,倒是給他一些準備的時間,不至於讓他欠著的宴席太過寒酸。
……
待到諸多雲州修士離去東州後,位於三佛寺的三位真佛睜開眼睛,各自對視一眼,不由的有些發休。
這幾天時間,許安慢慢悠悠的離開東州,三位真佛一直在暗自看著,畢竟許安可是天下第一真仙。
就算許安並無算計東州之心,可也容不得半點輕視,不看著心中不安穩。
最後窺探到諸多雲州高修,心中被嚇了一跳。
雲州修士的實力,不可謂不強,所幸他們與許安交手時,並未讓座下佛修佈陣困許安,只想著將其擊退,沒想著將其留下。
若不然觸怒了雲州修士,那才叫麻煩。
“這才幾年,雲州竟發生了這麼大變化”。
三位真佛搖了搖頭,對於他們來說,幾年時間不過彈指一瞬罷了,可雲州雜亂的形勢,i在幾年間竟擰成了一股繩。
當真是許安在一天,雲州便不可能分崩離析。
時間一晃過了一月之久。
不知不覺間,大周已經過了冬令,又是一年春季,如今的大周今時不同往日,本就地界寬廣,現在整個雲州都是大周的土地。
嵐江依舊是大周第一江河,自敖丙走水化龍後更為廣闊,到了冬季也如同錢塘江一般不結冰。
現在到了春季,更是不會結冰,水裡的溫度更是比外面的溫度都要高。
“噗通~”。“噗通~”。
青蘭府,這一日一大早便有人來到嵐江旁,跳入嵐江暢快的遊一圈。
江畔之上更是停著許多烏篷船,青蘭府的初春可謂是一絕,雪未消融,岸邊楊柳依依,微風不寒。
這些烏篷船連在一起,多是一些書生文人溫酒賞雪,興起時有人潑墨揮筆,畫下一副春江之景,有人趁酒做詩,引起一陣喝彩。
有些烏篷船則是獨自停靠江畔,垂下一根根魚竿,垂釣做樂。
嵐江水面上,是一副安然之景,水面下,有一位位夜叉水妖急的焦頭爛額。
“這麼多烏篷船垂釣?那紫微真仙的船在哪裡!!”。
“不知道啊,紫微真仙氣息不顯,別說我們了,任誰也找不到是哪一艘船”。
“這可怎麼辦”。
幾位夜叉停在一處烏篷船下面,眼神迷茫的環顧四周。
此次嵐江化龍宴,邀請的修士很多,不止是水妖之流,更是來了天下第一的真仙,紫微!
化龍宴規模龐大,到現在也尚未開宴,紫微真仙在嵐江龍宮待不住,有心觀賞青蘭府的江畔雪景,垂釣做樂。
敖丙便吩咐他們來到青蘭府江畔,為紫微真仙在水下掛魚。
“不行,必須得趕快找到紫微真仙!”。
“可是找不到啊,我們驅趕來了這麼多魚,應該可以了吧”。
一位夜叉說道,他們找不到紫微真仙在哪一條船上,便將周圍的魚全部驅趕過來。
“那可是一位真仙,釣魚怎須我們在魚鉤上掛”。
這位夜叉有些疑惑,自始至終他都有些不明白,敖丙為何要讓他們為一位真仙掛魚。
“你不懂,相傳那位真仙雖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