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許安的眼神朝他看來,眉頭皺起,眼中仍有恨鐵不成鋼的神色,看的張重樓心神一顫,臉色微變,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
緊接著就聽許安說道。
“重樓,還有你!三元及第考得狀元,雖然夫子我那時不在汴京府,但定然有不少氏族想將女眷嫁給你,如今都快三十了”。
“尋常男子像你這麼大,孩子都會跑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別說孩子了,妻子都沒有,考得狀元又有何用?!”。
這一通訓斥下來,給張重樓說的狗頭淋血,坐在原地動都不敢動,再次體會到從前被許安訓斥的滋味。
訓斥完兩人之後,許安端起桌上的酒,將其一飲而盡,輕呼一口氣冷靜下來,看著兩人再次說道。
“我今天倒是想好好聽聽,為何你們兩人不娶妻生子”。
“夫子,真要說嗎”。
聽聞此言,鶴修雲與張重樓對視一眼,喉結顫動嚥了下口水,臉上皆是帶著猶豫之色。
“這有何不說的?修雲,你先說!”。
“是!夫子!!”。
鶴修雲連忙回應一聲,先是端起桌上的酒罈,給許安酒杯斟滿酒,隨後沉思片刻開口道。
“好男兒當志存高遠,此生若要做出些大事,怎可牽掛於兒女情長,若分心勞力,怎能做出一番大事?”。
話音落下,鶴修雲餘光看了眼許安,見到許安眉頭愈發緊皺,眼神中隱約閃爍著兇光,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
伸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想要喝一口酒壓壓驚,發現自己手都是抖的。
“重樓,你說”。
許安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強忍著從五行葫蘆中拿出桃枝的衝動,將目光看向張重樓。
“是!夫子!!”。
張重樓咂了咂嘴,餘光看了眼鶴修雲,好一會才開口說道。
“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應有上九天攬月之心,唯有心無雜念,方能成就一番事業,心無旁騖,忍旁人不能忍之苦”。
待到張重樓話音落下,只見許安面沉如水,右手朝著自己腰間的五行葫蘆伸去,想要拿出自己的桃枝。
但看著噤若寒蟬的鶴修雲與張重樓,想到兩人的年齡,終究是忍住了。
“你們兩個這都是哪來的歪理邪說?和誰學的?!”。
作為秋涯鎮最德高望重的人,許安還在當教書夫子的時候,鎮上誰家添了小孩,若是拿不定名字的,都:()我以八卦證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