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埃爾帝國,不加字首的宗教(人員、地點)都是指國教樹母教。
“教堂教堂好啊,聽說他們那有一種飲品有除溼壯陽功效,連王都都有人千里迢迢派人來買呢。”
尤萊斯喃喃自語。
“那就算了,還是不去了。”
伯爵揮揮手。
“今天獸族剛圍城,我還是在城主府坐鎮為好。”
說實話,尤萊斯伯爵可以說是塞可拉城中最不希望的要塞淪陷的人之一了;
一是要塞淪陷後自己十有八九得死在獸族手中;
二是就算自己僥倖逃出重圍,王都也需要有人為塞可拉城的淪陷負責,而自己這個塞可拉城城主就是最好的靶子。
正是因為怕死,不懂軍事的伯爵才會聽到獸族訊息時第一時間下令關城;
(雖然放棄了一部分人,但這可能不能說是錯誤的命令。)
也是因為怕死,伯爵在軍事部署上聽從了巴萊特子爵的建議;
現在他也要用同樣的理由拒絕主教的晚餐邀約。
可惜主教的理由很充分。
“主教說樹母教將要在晚飯後進行一次盛大的祈福活動,為整座城池祈福,希望老爺能夠賞臉光臨。”
侍從不緊不慢地說道。
“祈福活動啊嗯,這確實有利於提高士氣。
“你回覆主教,就說我會去吃飯。”
伯爵點頭說道。
祈福,這可是正經事啊。
塞可拉城外,獸族陣地。
“團長,我們已經殺了百多人,但是城上的守軍依舊沒有反應。”
一個花斑豹士兵前來彙報。
他身後還拖著一把血紅色砍刀,顏色是剛剛染的。
“誰說沒有反應。
“你,上去看看。”
狡狐團長指著身邊一個長臂猴弓箭手道。
“是。”
弓箭手上前站到剛才花斑豹殺人的地方。
守軍沒有反應。
“繼續上前。”
長臂猴弓箭手又上前10步。
“繼續”
“嗖!”
一隻弩箭從城牆上直射向弓箭手。
“鐺!”
弓箭手早有準備,眼疾手快地舉起橡木盾牌護在身前。
而然這不是普通的弩箭,而是由城牆上巨大的弩車射出的破甲重弩。
這類重弩是專門對付身披重甲計程車兵的,橡木盾自然擋不住它。
“啊——”
長臂猴弓箭手慘叫一聲,整個人被釘死在弩下。
“好啊!”
城牆上爆發出一陣喝彩聲。
顯然守軍不是沒有反應,他們只是在隱忍,他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擊殺獸族的機會。
“殺得好啊,殺得好啊!”
獸族陣地中,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喊道。
他滿嘴是血,血液隨著話語一起噴出。
“把他的家人殺了。”
狡狐團長顯然是知道“殺人誅心”這個成語的。
“團長,他身邊的人已經被殺光了。”
花斑豹士兵看了那男人一眼。
“哦?難怪這麼有種。
“那就送他去和同伴團聚。”
“是。”
“殺得好啊!”
男人的頭顱被砍下,張著嘴巴的腦袋“咕咚咚”地滾到狡狐團長面前。
“看你還說殺地好。”
狡狐轉身離去,他對這場戲已經看厭了,有這功夫不如去督造攻城武器。
像塞可拉城這種軍事要塞,第一波突襲沒有打下來的話就話進攻者只能乖乖使用攻城武器或者攻城法術磨;
少說也得磨它個一兩月才能攻下。
塞可拉城外,獸族投石車陣地。
“系統你想讓我拖住這近十萬獸族部隊的進攻步伐?你也太看得起我吧。”
高登小心地從樹後探出腦袋。
豎著獸族部隊旗幟的大營一眼望不到頭,而且陸陸續續還有新的獸族部隊在加入圍城之中;
估計是仗已開打,後續獸族部隊不需要隱藏行蹤,因此加快了行軍速度。
“我覺得把那晚在漢堡鎮山谷打陣營戰的玩家全拉過來還差不多。”
5000名玩家加上召喚單位也有小兩萬了,人數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