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哪裡放火好呢?”
吃完早餐的高姓縱火犯開始尋找今天的受害目標。
放火、製造混亂、趁機刺殺幾個元素者,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給塞可拉城提供支援的方式。
畢竟他只是一個青銅牌師啊。
可惜的是高登尋找目標的過程並不順利。
虎將軍今早沒有組織大規模攻城,因此大部分獸族士兵都守在營地內,高登找不到薄弱點下黑手。
1個小時後。
“你們怎麼還不出去攻城啊?
“這都9點了,打工人都上班了,你們打仗的居然還在休息。”
高登從塞可拉城的東北角逛到西北角,愣是沒有找到一個好點的漏洞。
似乎是昨晚人族的偷襲令獸族提高了警惕,他們在一些重要位置甚至配了雙崗。
,!
【年輕人,不要這麼唯恐天下不亂嗎。】
【獸族不進攻不是挺好的,再拖延幾天戰事就回到預定的軌道上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
高登正閒得慌呢,沒想到這系統就跳出來和他鬥嘴了。
“這場戰事不是你在後面推動的?”
【這戰爭罪的帽子可不要亂扣啊,獸族和人族本就是死敵,互相打了上千年了。】
【進攻對方這種事還需要我在後面推動?】
【我最多就是幫獸族把進攻的道路整平了一些。】
“呵,現在又讓我來挖路了。”
高登一邊在腦海內和系統鬥嘴,一邊觀察獸族大營;
結果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可能的突破口。
“甘帕德,看到天上那個鳥人了嗎?”
高登召喚出甘帕德,指著天上一個黑乎乎地影子說道。
“我們與羽人,不是鳥人。”
甘帕德對這種侮辱性詞彙表示不滿。
“站在人類這邊的才是羽人,站在獸族那邊的就是鳥人。”
“好吧,你說的也有道理。”
甘帕德想了想覺得這說的也有道理。
羽人族群的老家一直都在黑暗山脈南邊,因此他們一直認為自己和獸族是兩路人;
南邊的族群看不起投到獸族那邊去的羽人:
“過去了還不是給人當槍使,哪像我們,自成一個部落多好。”
“首領你對那鳥人有什麼打算?”
甘帕德從善如流。
“昨晚我們不是放了幾把火嗎?我覺得這動靜太小了。
“我想讓你去挑起鳥人和其他獸族種群的鬥爭,把事情鬧大。”
“俗稱拱火。”
獸族部隊第6軍團營地門口。
“啊——困死我了。
“咱們這裡有十萬大軍,哪有不開眼的人族回來襲擊我們,放什麼哨啊。”
一個胖撩豬哨兵打著哈欠。
“不要小看人族的勇氣,他們昨晚不還在隔壁軍團的營地放了數把火,著實鬧了一陣呢。”
另一個瘦撩豬哨兵勸說道。
(他的瘦只是相對與撩豬這個種群來說的)
“那是因為我們昨晚剛來,立足未穩,所以才讓人族鑽了空子。”
這個胖撩豬還知道一些兵法。
“現在我們已經安下營寨,哪有不長眼的好大的火腿啊。”
“什麼火腿?”
瘦撩豬一下就抓住了關鍵詞。
“在那,就在那裡。”
只見二豬前方30米開外,一隻瘦高的羽人肩抗一巨大的醃火腿正向他們走來。
那羽人每走兩步就停下來割一塊火腿放入口中,吃得滿嘴遊。
“好愜意啊。”
胖撩豬咽口水的聲音足以傳出6、7米。
“咕咕~”
但是他肚子的叫聲能傳出去10多米。
由於他們放哨的時間剛好和早餐時間重合,因此這兩豬上哨之前只能隨便從火頭隊(炊事班)那找點昨晚的剩飯對付;
這麼點的菜對於兩頭豬來說哪裡夠啊。
“這時候要是再來點小酒”
瘦撩豬已經看是幻想。
“啊,爽。”
羽人拿出懷中的葫蘆灌了一口“酒”。
(其實是水。)
突然,一個高大的黑影擋在他面前。
“喂,那隻小雞仔,把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