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一瞧,熊熊烈火正自羽人營地內騰起,且火勢還隱隱有擴大之處。
“所有人,立馬趕回營地救火。”
羽人團長大手一揮。
他身為一個軍官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營地燒成灰燼,否則下面計程車兵晚上就沒地方住了。
“團長,團長”
一個鼻青臉腫的羽人跌跌撞撞地跑來報信。
“我們的營地被人放火了。”
他說的是被人放火,而不是著火。
“可看清是誰放的火嗎?”
羽人團長一把拉住報信羽人的衣領。
“那人披著黑袍弟兄們沒有看清相貌。
“只知道他體型健壯,還會豬叫。”
報信羽人斷斷續續地說道。
“又是你們撩豬乾的?”
羽人團長扭頭厲聲質問。
壞了,這事好像越鬧越大了汗珠從撩豬團長腦門上流下。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我們撩豬我們撩豬做事都是光明正大的,不會披著黑袍去幹壞事的。”
他強行找出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
這話他自己說得也沒有多少自信,就光披個黑袍,如此簡陋的隱蔽手段確實可能是撩豬的手筆。
“哼,我自會將此事向虎將軍稟報。”
羽人團長撂下一句話就走。
“你們看羽人營地著火了。”
“燒,燒的好啊。”
有還在興頭上的撩豬士兵輕呼道。
“都給我閉嘴!”
撩豬團長怒喝道。
好個屁好。
火燒友軍的營地,這罪名一旦坐實了自己有3個腦袋也不夠虎將軍砍的。
“收隊回營!
“今天中午去搶羽人水果的人都給我到大帳裡來!
“什麼?死了?屍體也得給我抬到大帳裡來。”
死了,死了好啊,這下所有的鍋都有人背了。
撩豬團長邊走邊動腦筋,已經有了初步想法。
“想不到曼尼你放火竟然也是一把好手。”
高登衝從陰影中走出的曼尼比了個大拇指。
“僅此一次,黏糊糊地怪難受的。”
曼尼掀開袍子,讓泥史萊姆解開附著狀態跳下去:
在羽人營地時,她就是讓泥史萊姆團成一個球來假裝撩豬的健壯體型。
反正在黑袍下那些羽人也看不清楚。
“我還有一個問題。”
高登笑眯眯地湊了過來。
“他們說放火之人會豬叫”
“唰!”
曼尼斷夢瞬間出鞘,且出鞘速度比可以排到自己的歷史前三甲。
“我懂,我懂。”
高登立馬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一定是小泥叫的。”
“嘿咻。”
泥史萊姆小跳了一下表示不是自己。
“就是你。”
高登和曼尼同時扭頭說道。
“今天的火已經燒得差不多了,等明天凌晨甘帕德的冷卻時間到了,就讓他去撩豬營地放火;
“我看羽人和撩豬怎麼握手言和。”
高登心中計劃已定。
他還盤算著是否該把其他種族也扯進來。
下午5點15分。
“報告子爵,西門外的獸族進攻部隊開始輪換。”
傳令兵送來了最新軍令。
“果然不出巴萊特所料,獸族是想用車輪戰疲憊我們。”
此刻主持城防工作的子爵(不是巴萊特)來到西邊城樓之上觀察敵情。
“準備進攻”了1個多小時的花斑豹部隊正在撤出陣地,估計是吃晚飯去了;
取代他們的是蠻牛部隊。
“獸族沒有同一時間輪換所有部隊定是怕陣腳不穩被我們趁機偷襲,他們會先輪換西門部隊,而後再輪換地方的部隊。”
子爵向眾人訴說自己的判斷。
“既然一切都在巴萊特的計算之內,那我們也照原定安排,該吃吃,該睡睡。”
“哈哈,獸族這點小計謀早就被巴萊特子爵看穿了,我看他們這輩子都攻不下塞可拉城。”
笑聲不斷在貴族與軍官中響起。
塞可拉城城牆東段。
“哎,你有沒有感覺城牆動了一下?”
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