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堂堂羽人貴族,怎麼能去偷窺一個商人?”
面對首領的質疑,甘帕德表示自己很無辜。
“那之前讓你去跟蹤巴佛時也沒見你反對啊?”
“之前那是偵查敵情,和偷窺是兩碼事。”
甘帕德狡辯道。
哦,隔著窗戶看,不行;
隔著雲朵看,可以!
“小泥,我就知道之後只能靠你了對不對?”
泥史萊姆能從地下潛入房間,看清巴佛在屋中的所作所為不成問題。
“嘿咻!”
泥史萊姆小跳了一下,同時給了甘帕德一個驕傲的眼神。
“我竟然被一個小泥點子鄙視了。”
羽人擼起袖子就要幹架,但被高登轟走,讓他繼續監視巴佛。
泥史萊姆分離出兩個小泥團,將它們凝聚成兩個簡單小人:
1個長方體代表頭與軀幹;
4根小豎條代表四肢。
“這兩個哪個是巴佛?”
高登問道。
泥史萊姆湊過腦袋瞅了幾眼,又變出一個小泥團,將其扣在小人的肚子上——這個大肚子的就是巴佛。
然後兩個小泥人開始推搡,你進我退,你退我進;
(高登:根據甘帕德的筆記,應該是二人又爭吵了。)
接著大打出手,兩個人滾倒在地;
(怎麼就動起手來了?巴佛不像這麼暴力的人啊。)
代表巴佛的小人佔據上風,將另一個小人壓在地下打。
(就體型來看那個女人確實不是巴佛的對手。)
突然兩個打鬥的小人不動了。
“怎麼了?莫非是打出人命了。”
高登看了眼對面的小屋,巴佛不會在裡面消除痕跡吧?
泥史萊姆搖了搖腦袋,它集中注意力於代表女人的小泥人上,終於從泥人上撕下一層薄薄的泥層。
“這代表什麼衣服?”
小泥點點腦袋,表示主人猜對了。
“巴佛把人打倒在地,還撕碎了人家的衣服
“等等!”
高登覺得自己之前可能想錯了。
“他們是在哪裡打鬥的。”
泥史萊姆倒在地上,做出了睡覺的姿勢。
床上。
“果然,他們不是在打鬥,而是在調情。”
高登對巴佛的秘密有了一定的猜測。
他買的禮物根本不是送給海芬港的家人的,而是送給情人的;
而且他的情人似乎數量不少,幾乎一個大城市都有。
作為一個商人,四處留情是很常見的事。
泥史萊姆彙報完準備去繼續監視巴佛,被高登一把抱住:
“你還小,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看為好?”
20分鐘後。
“首領,巴佛他還沒有出來,是不是出意外了?或者房間裡有密道通往別處?”
甘帕德回來彙報。
“小泥點子你怎麼在這裡?你不去監視萬一巴佛跑掉了怎麼辦。”
“小泥還是個孩子,使用童工是不正確的。”
高登喝了口咖啡。
“你讓它拼死去拆雙頭犬狗窩時怎麼沒這個思想高度呢?”
“人都是會變的嗎。”
又過了10分鐘,巴佛才被滿面春風的女人送了出來。
看他們那如膠似漆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恩愛夫妻呢。
離開小樓的巴佛沒有返回商隊住所, 而是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看了起來:
“嘶,怎麼就走錯地方了呢?”
他邊看地圖邊向遠處走去,顯然要去地圖上的某個目標點。
“想個辦法知道那張地圖上畫的是什麼。”
高登給羽人和泥史萊姆下達新的指令。
這地圖一拿出來,巴佛是內奸的可能性一下又高了不少。
別人與情人會面都是偷偷摸摸的,哪有人會把情人家標註在地圖上的。
“向前過2個路口後再左拐,然後”
巴佛低頭看地圖,全然沒有注意到腳下的情況。
當然他注意了也沒用,因為腳下的那塊石頭是1秒鐘前才出現的。
“哎呦!”
巴佛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雙手不由自主地伸開以保持平衡。
如此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