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隊長這是在幹什麼?
甘坐在石林外的一棵高大樺木上。
從這個角度可以恰好穿過柱形奇石的縫隙看到高登。
“特地繞路又偷偷外出,只是為了石林裡跺腳?”
“不可能只是這樣。”
金娜趴在石林中一塊奇石的頂部,探出腦袋注視著下方的高登。
這種高度的石頭自然攔不下自小在雪山攀爬的金娜。
“有位同樣有著棕色面板的大賢者曾說過,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現象所迷惑。
“沒準高登是在舉行一種古怪的儀式,說不定能對雙頭犬進行催眠與控制。”
斯尼貝爾城的許多舞蹈節目就是來源於宗教儀式,因此金娜經過許多更無語、更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儀式。
據說目前斯尼貝爾城最受歡迎幽默舞蹈表演就是數百年前某個虔誠教徒自創的儀式動作。
他那搞笑的儀式從未得到過冰雪之主的回應,但總能逗笑旁人;
最終從未得到神明青睞的虔誠教徒不再虔誠,他離開了斯尼貝爾城再未回來;
不過他那有趣的自創儀式卻被其他人流傳下來,最終變成一種舞蹈表演。
“金娜你在斯尼貝爾城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樹林在石林外圍,因此居高臨下的甘可以清楚看到趴在石頭頂部的金娜。
她那棕色面板在灰白的石頭上太顯眼了。
因此甘感到奇怪,棕色面板的金娜在白茫茫的雪山是如何打獵的?
在石林的另一側,鬥竹老人的身影隱藏在奇石的陰影中。
他不惜多花時間繞一大圈從另一頭進入石林,就是篤定這一側的“跟蹤者”比較少。
這是屬於老年人的智慧。
“雙頭犬在睡覺,是個拆狗窩的好機會。”
高登已經明白這個漏洞該怎麼補了。
你不是心疼你的小狗窩嗎?你不是不捨得碰狗窩嗎?
我來。
從此以後,你雙頭犬不該打的地方我打,你雙頭犬不敢拆的狗窩我拆!
高登右手一揮,藍色星光沖天而起,羽人甘帕德登場。
有新的打手就是好了,要是再召喚曼尼讓她出來拆狗窩,少女怕是要憤怒個好幾天。
“他怎麼還有空中單位?”
趴在奇石頂部金娜心中駭然, 趕忙手腳並用地從奇石背部偷偷溜下。
甘帕德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她,因為他睜眼時發現自己馬上就要撞到石頭上了。
“哎呦,首領你使用卡牌怎麼也不挑地方?”
黑色羽毛肉翅全力張開,甘帕德在最後一刻閃過奇石,沒有讓自己那精緻的臉破了相。
“不好意思,我以為卡牌會自適應得挑選合適位置。”
高登撓撓頭,笑得很憨厚。
“喲,這石林風景不錯嗎,首領是把我叫出來一起吟詩作對嗎?”
甘帕德好奇地繞著奇石翻飛,在沙漠中的綠洲可見不到類似景觀。
“差不多。”
高登指著狗窩說道。
“看到那小木屋了嗎?拆了它。”
“這叫差不多?”
“你拆完這木屋就可以自由欣賞石林美景了,可不是差不多嗎?”
高登說得頗為真誠。
“這事看起來不難,只是首領你是不是話還沒說完?”
“沒有啊,我找你出來確實只有拆木屋這一件事。”
“是嗎?那那頭6米高的雙頭犬是怎麼回事?”
甘帕德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無視那頭趴在中央午睡的巨型生物。
“哦,它只是和你要拆的小木屋有一些小關係罷了。”
高登撇撇嘴,故作不屑。
“什麼關係?”
“那間木屋恰好是它小時候睡的狗窩。”
“”
他不明白首領和那雙頭犬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特意拆了人家小時候睡的狗窩。
“安心,它在睡覺,你只要悄悄地進去,打槍地不要。
“將木屋一腳踹碎然後跑出來就行了。
“那狗無法進入石林。”
高登說得這事彷彿和將大象關入冰箱一樣簡單。
“那就是速度的話了?刺激,我喜歡。”
甘帕德翅膀一振,整個人飛速入石林中央空地。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