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輛衝車用來衝擊人族那簡易木圍牆足夠了。”
“團長,我想您應該見一見那位攻城手。”
副官小心提議。
“嗯,是個見見他們的代表,安慰一下攻城部隊。”
團長隨意點頭。
“不團長,我的意思是,這位攻城手很特殊。”
“是嗎?哪裡特殊?”
團長有些好奇。
晚上9點45分。
獸族對冒險者防線的第2波進攻開始了。
與第1波進攻不同的是,這次衝在前面的不再是騎兵,而是舉著大盾的步兵;
他們5人一組,3個人舉著大盾抵擋遠端攻擊,2個人負責搬運開攔路的拒馬,為後續部隊的前進清理道路。
,!
“先投放洋蔥孢子,再投擲石塊,最後才是弓箭,明白嗎?
“好,聽我口令,投放孢子!”
一位公會會長指揮著他的成員們分批次進攻。
下一秒,數塊帶著刺鼻性氣味的洋蔥孢子被扔進一組大盾獸族步兵中。
“咳咳咳。”
嗆鼻的氣味刺激著獸族的鼻腔,他們那引以為傲的敏銳嗅覺現在反而成了弱點。
3名舉著大盾的步兵咳嗽地如此厲害,以至於他們一時間喘不過氣、站不穩。
“就是現在,投擲石塊。”
數塊西瓜大的石頭準確地命中大盾,正在咳嗽的獸族步兵遭此一擊,下盤立馬紊亂,紛紛栽倒在地;
更倒黴的傢伙甚至當場吐血,估計一口氣沒緩上來,遭受內傷。
“很好,他們露出破綻了,射!”
獸族士兵再也無法依靠大盾護住全身,他們很快就被射成了刺蝟。
這就是組織的力量,沒有公會會長統一指揮,各自為戰的冒險者們是不會打出這種分批次的漂亮配合的。
“哦吼!果然就算沒有親自動手,只要指揮得當也會獲得工分。”
公會會長滿意地看了眼工分進賬。
類似的事情還發生在戰場各處,有了統一指揮的冒險者戰鬥力肉眼可見地上升。
“團長,步兵損失慘重,要不要先讓他們撤下來?”
“清理出一條通往木圍牆大門的道路了嗎?”
“還還沒有。”
獸族大隊長的額頭在寒冷的冬夜愣是滾出一顆豆大的汗珠。
“那就繼續進攻,什麼時候清理出道路什麼時候停止。”
“是。”
5分鐘後,在付出40多條性命的慘重代價後,獸族步兵終於清理出一條相對平整安全的攻城道路。
“讓法師給攻城手上祝福,命令一支還未上過戰場的步兵中隊掩護他靠近。
“其他所有人,展開火力壓制,不要讓任何一個人族士兵的腦袋從木圍欄上冒出。”
能否在今晚攻破人族防線,就看那個攻城手了。
不一會兒,一支身穿鐵甲,手舉大盾的奇特方陣出現在戰場之上;
大盾不但護住了方陣的前後左右,連上面也考慮到了。
“這是什麼烏龜王八陣。”
土木冒險者嘲笑道。
“可惜獲得三尾火牛已經陣亡了,否則見到這個陣一定會上去撞一撞。”
火星·離在一旁接話。
“團長,這裡面應該是衝車,我們一般用反坦克壕溝對付它們。
“我以前在軍隊中幹過這種事。”
工兵冒險者找到高登。
哪家軍隊同時存在衝車和反坦克壕溝的?高登自動忽略了冒險者嘴中一些邏輯漏洞。
“不,這裡面不是衝車,而是一個獸族士兵。”
聽聞聲音,高登回頭一看,說話之人還有點眼熟,是空軍部隊指揮官(那名星際冒險者)身邊的瞭望員。
“大盾將方陣裡面的東西捂地嚴嚴實實的,你怎麼知道里面是什麼?”
工兵玩家不服氣。
“我的戰技和視力有關,能初步分別活物和死物。”
冒險者指了指自己的雙眼。
哦,是戰技巧啊。
等等,玩家不都是牌師嗎?誰會戰士的戰技啊。
高登趕忙望向瞭望員,反覆確認他確實是一個活人而不是召喚單位。
“系統,這是怎麼回事?”
高登不死心地點開了望員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