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沒有憤怒,現在也沒有憤怒。”
少女氣哼哼地說道。
“還說沒有,當時要不是我攔著你,你都要提著刀進去將錢搶回來了。”
“那都是我的錢;
“是我辛辛苦苦殺人一點一滴積攢起來的錢。”
曼尼低著腦袋,語氣低沉。
“嘿嘿嘿,醒醒。”
高登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那錢是我給你的,也是泥史萊姆作弊賺來的,本身就不乾淨。
“而且就算錢是你執行刺殺任務攢的,那也是黑錢啊。”
高登覺得刺客的一些觀念很有問題,她小時候肯定接受的不是正規的教育。
什麼叫辛辛苦苦殺人一點一滴積攢起來的?
而且硬說起來賭場來的錢還更乾淨,畢竟人家還要給當地統治者交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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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史萊姆作弊贏來的是其他2000王庭石,我那2000可是乾淨的辛苦錢。”
少女小聲嘟囔道。
“嘿,你這倒黴孩子。”
高登賞了她一個腦瓜崩。
就在外面二人鬥嘴時,甘帕德已經坐上了賭場的貴賓室。
事實證明高登對賭場還是瞭解地太淺了,他以為這賭場只有這一間大廳;
其實在後面看不見的地方還有貴賓室。
甘帕德當隨手掏出5000王庭石放到賭桌上,輸贏結果還沒出呢就被數個兔女郎請至後方的貴賓室。
貴賓室是一間獨立的屋子,裡面除了賭桌外還有假山、流水、以及質量更高、數量更多的兔女郎;
平均每個貴賓賭客都能分到至少2個。
“看樣子獸族的粗糙風格都是做給底層看的,那些有錢有權的在審美上和人族貴族很接近。
“還有一個好訊息就是這賭桌也是石頭做的,泥史萊姆還能幫我。”
甘帕德一邊端詳房間的佈置一邊坐上了賭桌。
“骰子還是牌九?”
留著長髮的魅狐荷官順手理了下頭髮,風情萬種。
饒是甘帕德這樣審美和人族一樣的傢伙都一時挪不開眼。
“可惜我們這裡只有骰子。”
坐在莊家位置上的是一個斑紋豹,他赤裸著上身,嘴裡嚼著什麼零食。
“我正好喜歡簡單的,那就骰子吧。”
更復雜的賭局的泥史萊姆也看不懂,作不了弊了。
“老弟爽快!”
斑紋豹衝甘帕德比了豎了個大拇指。
“好,那就開賭。”
就在荷官搖骰子的時候,另一個身影進入貴賓室,並且不客氣地一屁股做到甘帕德身邊。
是那只有著小麥色肌膚的女性羽人。
“還沒開蓋,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她掏出5個價值數千的王庭礦放在賭桌上。
沒有賭客會拒絕一個有錢又有顏的美女賭客,而且顯然在場的許多賭客都認識她。
“當然可以,貝麗芙。”
“呀,這裡還有一個羽人呢,可真是少見呢。
“小弟弟你是哪個部落的?”
她離甘帕德如此之近,她口中的風直接吹到了甘帕德的耳朵上。
“這位小妹妹,我可不是什麼小弟弟;
“我壓小。”
甘帕德機智地避過了問題。
獸族中的羽人部落本來就不多,互相之間八成都認識,自己一說就很有可能露餡。
“切。”
貝麗芙也不惱,輕笑一聲後也壓了小。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她這次就是專門來調戲這個男性羽人的。
賭局很快進行了2輪,甘帕德連輸2輪,共送出去6000王庭石。
這不是泥史萊姆不給力,而是羽人特意這麼幹的;
有輸有贏才更逼真。
“黑羽人要不要多壓點啊?說不定下盤就可以全贏回來了呢?”
莊家斑紋豹呵呵笑道。
黑羽人是他們對甘帕德臨時起的稱呼,因為對方有著黑色羽毛。
“好說,好說。
“這回我壓大。”
甘帕德一把推出去1萬王庭石。
“不愧是我看中的獵物。
“要麼家資頗豐,要麼膽識過人。”
貝麗芙打量了甘帕德一眼,見他神色自如,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