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泥史萊姆快速在地下撞擊著甘帕德的左腳心,傳遞著自己看到的東西。
那個荷官在掀開蓋子的一瞬間快速碰了下骰子,改變了骰子的大小。
可惜甘帕德理解不了泥史萊姆的意思。
“莊家,該你下注了。”
荷官嬌滴滴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
甘帕德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玩下去了。
就在這時,泥史萊姆又撞了一下他的腳心。
撞一下,意思是壓小。
“我壓小。”
甘帕德一咬牙決定相信泥史萊姆,再次賭上1萬王庭石。
“開!小!”
當然這也在荷官的控制之內,畢竟殺豬要鈍刀子割肉,不能讓人家連著輸太多。
“呼——”
甘帕德長舒一口氣。
第13輪。
“繼續,我還壓小。”
甘帕德再次壓上8萬王庭石。
他現在完全就像是一個賭博賭紅了眼,想一把翻盤的人。
哼哼,你真當我能做到貴賓室的荷官靠的是姿色嗎魅狐荷官心中冷笑。
只要是我搖的骰子,我有80的機率知道那3個骰子的具體點數;
最後掀蓋子的時候稍稍一動,那還不是想幾點就幾點。
“開!”
荷官開啟蓋子,同時微微傾斜蓋子,讓蓋子底部在賭客看不到的死角將一個骰子翻個個。
這是她的拿手好戲。
但這次,卻失效了。
“嗯?”
她能明顯感到蓋子底部碰到了某個硬物被彈開,沒有成功接觸到骰子。
荷官的冷汗一下就下來了。
這次押大的賭客裡面有一個是賭場的人,按照計劃自己應該是要讓他贏的,可現在
“哈哈,是小!”
甘帕德收回摟著貝麗芙的手,情不自禁地鼓起掌。
這當然是泥史萊姆的功勞,它在蓋子掀起的那一刻與石制賭桌表面召喚出只有1毫米高的石牆,將骰子護在中間。
當荷官想要用蓋子觸碰骰子時,蓋子就會被石牆擋住。
對賭客來說,那裡是視線死角;
對荷官來說,為了保險她不會刻意其看那個地方;
因此無人看到這一場交鋒。
當蓋子被徹底掀開時,石牆早已撤下,一切如舊。
由於這一場甘帕德(莊家)下的賭注特別大,其他賭客尋思賭場肯定會下黑手,因此的和莊家反買;
結果翻車了。
甘帕德這一場就賺了將近20萬。
算上之前的,他現在共有賭資近24萬,夠了。
“走嗎?”
甘帕德拍了一下貝麗芙的腰。
就像一個賭徒突然發財,急需地方發洩金錢和那高亢的精力。
實際原因是甘帕德向找個藉口離場去購買圖紙。
“好!”
貝麗芙也很少見過這樣大金額的賭局,雙頰因為心跳過快而泛紅;
站起來時腳都站不穩,直接靠在了甘帕德身上。
“哈哈哈!”
獲勝的莊家摟著美人走了,只剩下一幫輸錢的賭客和麵如死灰的荷官留在賭桌上。
“走,我帶你去嗯?”
甘帕德摟著貝麗芙路過外面賭廳的中央吧檯時,猛然向後看了一眼。
彷彿有人想劫財害命。
“你在看什麼呀?”
貝麗芙也向後看了一眼,嬌嗔道:
“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對你動手。”
“還是小心為好。”
甘帕德揮手喚來一個兔女郎,對她耳語幾句。
不到1分鐘,富順賭場的大公子就與甘帕德、貝麗芙在一個私密會客廳見面。
“我是這兒的老闆,不知客人找我有什麼事?”
儘管知道自家賭場今兒輸了很多錢,但大公子還是得露出最得體的笑容。
上了賭桌可以出老千,下了賭場還出手就壞了規矩了。
“我剛看到你們那的書架上可以用王庭石兌換東西?”
“是的客人,那都是其他賭客抵押在我們這裡的。”
大公子有些摸到了甘帕德的想法。
“那我要是買回去發現不喜歡,可以退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