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驚醒。
“我這心怎麼突然跳得這麼快,是明天要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嗎?”
身為刺客的她對這種直覺很是相信,於是連夜披衣起床開始推算。
晚上12點。
“不算了。”
推算了近一個小時的曼尼抓了下頭髮,放棄了思考。
她想來想去明天不好的事都只有一個原因——肯定與她那古怪僱主有關。
“都怪你。”
曼尼下意識地想在高登畫像上畫叉——這畫像還是她自己畫的。
(不僅如此,她還畫了包括青青·唐、盧絲、甘帕德在內所有與高登和自己有密切關係的人的畫像,在隔壁房間弄了一張小小情報網。)
但轉念一想對方畢竟是僱主,於是很給面子地放棄了這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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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見為淨。”
曼尼將高登的畫像翻了過來面朝桌板,自己氣哼哼地上床睡覺了。
12月29日。
高登總算看到了一處獸族聚集地,準確的說是前獸族聚集地。
因為這處木製營地已經被焚燬為一片焦土了。
“這是誰幹的?
“是某個實力強大的偵察小隊,還是敵對獸族部落?”
粗粗調查了一片營地並無發現有價值的線索,高登暫時將此事丟在腦後,繼續向著斷橋處前進。
但有些事情不甘心自己被人拋之腦後,會反覆跳出。
“這已經是我一路上看見的第4個被拋棄的營地了。
“獸族這樣子真的是準備大舉進攻人類嗎?”
高登站在高處大致看了一眼,廢棄營地有明顯火燒的痕跡,還有烏鴉在其上盤旋。
這裡面有屍體。
“該不會是獸族得知了史坦納城將要組織聯軍進攻的訊息,在搞堅壁清野準備防守吧?
“那我的任務豈不是就成了要說服獸族領導層轉守為攻、率先出手、打人類一個措手不及。
“這種180°的戰略轉彎難度也太大了。”
上午10點。
獸族區域,黃沙河。
兩波獸人站在河岸兩側,對著中間那斷裂的木橋指指點點。
“熊中隊長,遲到不是我們錯啊。
“您也看到了,是這橋斷了,我們才”
河南岸,一群身材瘦小的花貓族正向一個高大的熊羆軍官求情。
“橋斷了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弄斷的。
“我只知道你們要是不能按時將運送這批糧草運到狼堡了,按虎將軍的軍令得逢十抽一地死。”
熊羆晃了晃他那比花貓族還高的大斧,發出恐嚇。
這些花貓族真是的,由於體質弱上不了戰場也就罷了,竟然連搞後勤運輸都不行。
也就只有一些姿色可看了。
“嘿嘿,當然,你們要是能獻上幾隻小貓的話,我或許能在虎將軍面前替你們美言幾句。”
熊羆淫笑著伸出大手抓向旁邊的一隻女性花貓(貓娘)。
女性花貓連尖叫都不敢,只能低著頭躲到人群中。
“哼,真是不知好歹。
“今天你們要是過不了黃沙河,我看是肯定不能按時到達了。”
熊羆說完就走了,只留下一群花貓們相顧無言。
“這河目測只有30米寬,河水也不急,搭建個橋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況且他們還有之前的橋墩可以用。”
高登趴在一小丘後注視著河邊的動靜。
【花貓族天生體弱,無法乾重活,因此難以從事建造、挖礦等重體力勞動。】
“那他們住在哪裡?”
房子建不了,山洞也挖不了,總不能露天睡覺吧。
【他們擅長捕魚與爬樹摘野果,可以用這些東西僱傭其他種族來替他們建房子。】
但那是平常,現在明顯是特殊情況。
河兩岸除了花貓族和少數熊羆士兵外別無他族,花貓們無法僱傭其他種族。
讓熊羆去修橋就更不可能了,他們明顯是來監督花貓們押送糧草的。
“所以花貓們無法修橋,導致押送糧草任務失期,獸族大軍得不到充足的糧草供應。
“最後的結果就是獸族無法按照預定計劃進攻人類,相關活動也無法進行。”
高登理清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