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託。”
加錢?
高登心中一沉,自己已經答應了系統幫玩家那人頭。
但這樣自己是不是又可以和系統討價還價了?
畢竟剛才的價是剛才的價,6金幣就只能換幾個小嘍囉。
“多少錢?”
“6金幣,並且答應把老巢內掉落的材料,包括黑金水蟒皮都給我們。”
“你是說水蟒皮?她願意把水蟒皮也給我們?”
“是的,這黑金水蟒皮出手價至少1金幣。”
蓋裡覺得高登的反應有些大了,可又想了想,高登等級比自己低,可能沒見過這種材料。
“你答應她了?”
“我想答應的,畢竟對方加錢不加工。”蓋裡如實說道,“但這不是你才是隊長嗎,所有我來問問你的意見?”
,!
“那我當然也答應。”
高登心中已有了新計劃,他打算兩頭吃,一塊金幣也不放過。
“喂!”
正當高登要去找安吉麗娜說自己小隊答應她的加錢計劃時,卻看見那小姑娘正叉著腰與玩家喊話。
“我們的人已經到齊了,你們的人呢?”
這場景,不像在剿滅土匪,倒像是校園混混放學後的約架。
高登快速看了眼局勢,己方與玩家小隊在一通道內對峙,雙方呈兩面包夾之勢,裡面的肉餡則是2個落單的悍匪。
雙方都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顯然都打得是活捉的主意。
雖然這裡有2個悍匪嘍囉夠雙方分,但悍匪老大的人頭只有1個,不夠分。因此既然碰到了就不妨先把話說開。
“老李和老張怎麼還沒來。”海·流兒焦急著直踏步。
對面有一個青銅牌師,3對3自己這麼不一定是對手。
“海哥。”一位腰間別著多把飛刀,就是那個多次拒絕了高登提供情報的那位湊了上去,“這老巢裡的悍匪少說也有30,咱們為什麼要盯著這2個?”
“你還沒發現嗎,這2樓有古怪,那些悍匪一上來就不見蹤影。”
“他們只會躲在角落放冷箭,等我們過去檢視又不見了蹤影。”另一位玩家補充道。
“虧他們還是悍匪呢,跟賊似的。”
“是嗎?”飛刀玩家撓了撓頭,“我這一路上倒是遇到4,5個。”
“運氣正好。”海流兒與另一位玩家羨慕道。
讓財神爺派人追著餵飯,可不是運氣好嗎。
“來了,來了。”5人小隊中剩餘的兩位玩家終於趕到。
“你們倆去哪了?”
“這不是剛才有人來買豆腐嗎?我就出去給客人稱了兩斤。”老李憨笑道,“所以臨時下了會線。”
“那客人買了豆腐不也得買肉嗎?”老張接話。
“你們啊。”海·流兒搖了搖頭。
他們這些5個人都是菜市場的個體戶老闆,平日就在一起聊天搓麻將,出了《牌師》遊戲後也就一起了入坑。
“大家抓緊時間,還有1個小時就是菜場高峰期了,我們只能在這副本里耽擱1小時。”
“好了,我們這邊人也齊了。”海·流兒向前一步與安吉麗娜對峙,“可以商量人頭歸屬了。”
2個小嘍囉在中間瑟瑟發抖,他們引以為傲的悍匪團在這2波人眼中竟然像是隨意分割的豬肉。他們的青銅老大則是那塊最肥美的豬頭肉,被人搶著要。
“這老巢是我們先打的,人頭當然是我們的。”
安吉麗娜為了這個人頭已經付出了許多,自然不會放手。
“你們又打不過他們,還要我們救了你。”
“我們那是示敵以弱,我還沒怪你們破壞了我們的計劃呢。”說著她拍了拍蓋裡的肩膀。
“我可以告訴你們,那個老大是青銅級的,你們一群黑鐵級才打不過他們。”
安吉麗娜在這群人中年齡最小,又是唯一的女性,但她卻一點也不怯場。高登與蓋裡這時更像護衛了。
雙方就這麼對峙了數分鐘,中間還要倒黴的嘍囉被人聲吸引過來,以為找到了大部隊,結果被很不客氣地加入到中間的肉餡裡去。
“這樣吧。”高登站到雙方中間,“我出個主意。”
他必須要出來打圓場了,兩邊可都是他的金主。
“我們一邊抓一個俘虜,同時動身。
“哪邊先找到悍匪老大,人頭就是哪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