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二人算是早就見過。
能讓伯爵親自邀請,證明柏得溫條頓不是一般的子爵。
事實上他本人是白銀級戰士,而且傳聞已經觸控到了黃金級門檻。
還有一條更隱秘的傳聞——柏得溫條頓不只是戰士,同時也是牌師!但從未有人親眼見過他使用卡牌。
“你是康奈爾伯爵的女兒?”
沙普見盧絲時姑娘不過7、8歲,早就無法和現在的樣貌對上,他是從盧絲的制服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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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輕的弦月使即是沙普也有所耳聞,且月池中女性月使本就不多,沙普很容易猜到了盧絲的身份。
“哈哈,剛好省得我為我們你們引見了。”福內思子爵的小鬍子隨著笑容上下抖動。
“這下午茶果然不一般。”
盧絲看著包括福內思、柏得溫條頓在內的四名子爵攜手離去,明顯有要事商討。
福內思子爵作為主人走在最前面,但實際上眾人隱隱以柏得溫條頓子爵為首。
“難道是有關戰爭的事?”
她知道沙普·柏得溫條頓,個人實力強大但性格孤僻,不是一個優秀的領袖。
那麼一群子爵幹什麼事會找上這樣的人,並且以他為首呢?
自然是戰爭。
戰爭是貴族階級的大洗牌:有人因為領地被攻破而被剝奪爵位;有人因為戰功而獲封新領地;也有人因為損失過大,勝利者更像是失敗者。
小貴族們為了對抗對手(包括敵人、己方大貴族),通常會抱團組成小集體,以獲得更大的話語權,進而攫取更多的利益。
別的不說,若其他幾個子爵能湊出三四個白銀級別的元素感知者配合沙普,盧絲相信他能在戰場上發揮黃金級別的戰鬥力。
黃金級實力是無法小覷的,因為無論哪個人類勢力黃金實力的人都只有兩位數,身為城邦的史坦納城甚至不超過30。
如此一來他們這個小集體就有了與伯爵乃至公爵討價還價的資格。
“那麼是什麼戰爭呢?難道是與獸人的。”盧絲又聯想到了那水晶杯——那一獸人埋下的棋子。
“我得打聽打聽。”
主意既定,盧絲對著水池稍稍整理了翻儀表,以從小在父母嚴格要求下學會的貴族禮儀為武器,向著目標前進。
甭管盧絲說自己有多麼厭惡虛假的貴族宴會,她確實很擅長交際。
每當一位布瑞德城的小貴族自報家門時,她總能說出有關這個貴族或他家族的一些事情,表明自己曾聽過他家族的名字。
“富斯特家族?是參與了高地山脈之戰,擋住矮人鐵角羊騎兵二十餘天的家族嗎?
“玫絲男爵,聽說你家族的一位騎士在豐收節的慶典上表現優異,被選入王室騎兵團。
“亞力士騎士?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亞力士家族的人,我曾在兩年前拜訪過你們的主支。
不一會盧絲已經與當地貴族打成一片,開始旁敲側擊地詢問有關戰爭的事。
幸運的是戰爭有關獸人的,因此安萊王朝的人也沒有瞞著盧絲。
不幸的是他們也不知道詳細情況,大多是也是聽來的流言。
“獸人在黑暗山脈蠢蠢欲動?山脈北部有數千苦工在砍伐森林?”
盧絲從各類小道訊息、桃色新聞、自吹自擂的大話中捋出最可信的兩條訊息。
這確實值得人們警醒,畢竟獸人砍樹總可能是為了給樹林挪個位置對吧?
高登說的沒錯,貴族晚宴才是盧絲收集情報的地方。
她進入子爵府不過1個小時就可看出如此多的資訊,這都是在黑市上不可能打探到的。
“親愛的盧絲,現在才剛用完晚飯,不再多呆一會嗎?”身上換了一遍鮮花,整體色調從橘色改為白色的福內思子爵夫人想挽留盧絲。
“太太,盧絲想必還有要是要忙,我們應該尊重客人的想法。”福內思子爵倒是在替盧絲說話。
盧絲穿著月池制服來,擺明了就是禮節性地拜訪一下,自己強留明顯不合適。
“再見,福內思子爵、夫人,感謝你們的招待。”盧絲行了一禮,“希望你們下次能來史坦納城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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