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忙了好幾天到今天上午終於沒事了,中午可不得睡個午覺可好好休息一下。”
大哥推己及人,自己午睡有時候會睡到下午4點甚至5點,這些本土人大概也是。
“裡面沒人的,上!”大哥做了一個手勢。
“吱啦”
前門被拉開,一位身高超過1米7,綁著金髮長馬尾的女軍官走了出來,和兩位玩家撞了個面對面。
玩家:
盧絲:
“我們是良民。”
“良民會大白天帶著黑色面具闖他人店鋪?”
“跑!”大叔做了一個和剛才相同的手勢。
換個方向“上”不就是“跑”嗎?
可惜的是玩家們的近戰能力遠不如盧絲,兩位玩家剛轉身就感覺發現眼前的景色從街道變成了天空——他們被放倒了。
下午4點。
屋外又聚集幾個玩家,同樣打上了那堆獎勵的主意;不同的是他們中有的是錯過了兌換時間,有的只是單純來看看能不能幹一票。
但他們驚奇地發現原本只有一男一女兩人的小院門口竟然站了兩位黑麵具守衛。
難道是史坦納城的護衛前來護送月亮幣返回?
自己明明都犧牲了一大半午睡時間,怎麼還是晚了一步。
“咦,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
有人認出了門口那兩個守衛,也是中午打算幹一票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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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沒有回應,如兩尊泥塑一般。
“嘿!”
一人走到他們面前揮了揮手,發現他們的雙眼只是無神地盯著前方。
“一看就是掛機中。”一位有經驗的玩家判斷道。
“走吧,不是本土人就好,我們”
“你們不能進去!”站在左側的小弟玩家突然開口。
盧絲沒有將那兩個倒黴的玩家交給布瑞德城計程車兵。她知道這樣每次活動結束都有這樣的人,在沒有造成惡劣後果的前提下她不介意換種懲罰方式。
於是那二人被罰在院子門口站兩個小時的崗,專門阻攔像他們一樣的人。
兩位玩家一開始是拒絕的,但面板跳出的資訊卻讓他們停下了開溜的腳步。
“日!這玩意怎麼還是強制任務?
“任務失敗的懲罰是降低史坦納城對你的好感度。”
史坦納城是對玩家最友好的人類勢力之一,現階段大部分玩家將那作為主城。這懲罰力度可以算是想當大了。
“他們說活動已經結束了,但是需要兩個護衛來看守小院,防止不法分子來偷東西。
“拗不過那金髮小姐姐的懇求,我們兄弟二人選擇接受了這個突發任務,充當守衛兩個小時。”
小弟玩家一邊說著一邊用“正義”的眼神掃視眾人,那高高挺起的胸膛上似乎寫著:
我們不一樣!
“這遊戲連這都考慮到了?”
“那我們還要進去嗎?兩位老哥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們進去,我們可以分你們一部分,作為任務失敗的賠償。”
“不可能,你休想腐化我們。”右邊的大哥玩家也“活過來了”。
兩個小時一動不動地站在這裡肯定是不行的,他們曾嘗試過直接退出,但系統提示那直接算任務失敗。
最終他們決定輪流掛機,有事時再叫另一個人。
“那算了吧,”旁邊有玩家打了退堂鼓,“我猜這兩個守衛只是給我們看看的。
“等到了房子前面說不定會有無形結界阻擋我們。”
兩位守衛玩家對視一眼:對啊!不然那女軍官怎麼剛好開啟門出來,原來這是系統設計好的。
不管自己什麼時候來,那女軍官怕是都會站在門後。
哪怕現在那個女軍官當著自己的面走了,裡面還有一個男性活動員呢。
他說不動現在就站在門後,等著有人去開門時再抓一個現行。
就和恐怖片中躲在衣櫃裡的鬼怪一樣給人來一個開門殺。
“散了散了。”眾人離去。
睡夢中的高登被外面的聲音吵醒,迷茫地在屋內掃視一圈,見無異狀便翻了個身繼續睡。
午飯剛吃完他就趕往城外樹林,處理了鐵鍬和多餘的樹苗,算是為任務收了個尾。
勞碌了半天的他回來洗了個澡倒頭就睡,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