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說,康奈爾伯爵家的商隊近1個月曾多次從他這裡購買黑荊草。
“具體的城防軍還在調查。”
他雖然也是月使,名義上和盧絲平級,但仍然以上司之禮對待這位金髮小姐。
一來是因為盧絲依舊是月池最年輕的白銀牌師,重新當上弦月使是板上釘釘的事;二來男子所在的小家族乃是康奈爾伯爵的封臣。
因此於公於私,他都不敢和這位伯爵獨女平起平坐,而且在遇見與康奈爾家族有關的事時,他還要第一時間來彙報。
“非常感謝你的提醒,羅夫特先生。”盧絲站起來向男子伸出了手,“我們我我們牢記在心。”
這就是大貴族出身的好處,哪怕盧絲此前並沒有刻意結交這些與康奈爾家族有關的人,他們也會自然而然地偏向她。
盧絲相信,如果自己再次成為弦月使後想成立派系,只需回家與父親見面,再參加幾場貴族宴會,她就能立馬拉起一支在月池內排前5的派系。
“這是我應該做的。”
男子有些驚慌地鞠躬,輕握一下盧絲的右手後行禮離開。
他知道自己這一趟來對了,盧絲小姐以自己的姓稱呼自己,說明她把這個功勞安在了整個羅夫特家族頭上,這是他當時沒有想到的。
幸虧查獲黑荊草的城防軍軍官是自己的好友,也幸虧自己中午去找他喝酒,從閒談中獲知此事。
至於盧絲最後的“我”和“我們”,顯然是在以個人名義還是家族名義許諾報酬而猶豫。
“看來盧絲小姐和康奈爾伯爵起衝突的傳言是真的。”男子推測道。
“但這又能是什麼大事呢?無非是女兒和父親的家事罷了。
“康奈爾伯爵只有盧絲小姐一個女兒,伯爵之位只能傳給她。”
這樣想來盧絲以個人名義還是以家族名義許諾報酬都一樣。
“叫高登過來。”盧絲喚來執勤士兵。
思來想去,自己手裡也只有高登一個人信得過,可以處理這種“私事”。
這次讓他去處理自己家族的事,算是表明自己接納他了。
至於自己去處理
一個掛在家族名下普通商隊的事就想讓伯爵長女親自出手,開什麼玩笑。
“長官,”執勤士兵前來彙報,“高登月使不在月池內。
:()我在遊戲中補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