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與竹筒飯連線,因此這一擊的大部分傷害被竹筒飯承擔。
但他使用卡牌的過程也被打斷。
兩個召喚物一死一重傷、隊友又幫不上忙,阿拜登的落敗是板上釘釘之事。
這一切都發生在1分鐘內。
阿拜登死了。
在最後時刻,他看到前方了從懷中掏出匕首近身的鐮刀女僕,感知到後方有一利刃逼近,竹筒飯則被困在樹人的法術中動彈不得。
他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囊,烈性毒藥瞬間就奪走了他的性命,緊接著竹筒飯也化為紫色星光消失。
他有很多次機會不用死,比如他可以看到埋伏轉身就跑;可以召喚岩漿石人引爆火藥引來摩沙城官方注意;可以召喚地巖蛇,若那鐮刀一擊由防禦力與生命力都極其強大的地巖蛇承擔,他未必沒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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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最不濟,他還可以投降,向史坦納城說出萬物歸地教與摩沙城的關係,以此換取活命的機會。
但他沒有,或許是有對萬物歸地教最後的忠心,或許是知道被俘會遭受到非人的待遇,甚至最後被教派與摩沙城滅口,他最終還是決定自殺。
阿拜登自殺後,餘下的黑袍人更無絲毫逃跑的機會,在鐮刀女僕殺掉兩個死硬分子後,剩下的一個牌師與三個普通人選擇投降。
凌晨1點,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為了方便,盧絲與高登就在倉庫中審問其那些黑袍人。在抱著鐮刀站在一旁的女僕的威懾下,一切都進行地非常順利。
盧絲很快就獲得了結果:那些黑袍人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只是萬物歸地教派駐在摩沙城中的普通人員,並不負責與摩沙城官方聯絡。
同樣他們並不知道火藥的存在,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倉庫區,甚至連今晚要搬什麼都不知道。
與摩沙城官方聯絡的,只有阿拜登一人。
“噠噠噠。”
盧絲坐在木箱上,手指輕巧著木板,盤算著今晚的得失。
“將他們捆起來”盧絲對高登說道,伸手指向角落裡的一推繩索。
然而噠噠聲卻沒停。
鐮刀女僕上前一步,擋在盧絲與倉庫門之間;高登側走一步,來至曼尼身邊。
我也有屬於我自己的大腿可以抱了。
召喚出曼尼已有1個小時,戰鬥中二人交流近乎零;戰鬥結束後,高登總想與她聊聊天,增進增進感情。
但每次她都靜靜地在那擦短刀,對高登的話只是微微點頭,從未接話,彷彿不是下達刺殺命令的話都是廢話。
“噠、噠、噠。”
倉庫外,有人踏著積水而來。
而後是馬嘶鳴聲、狼低吼聲、人安撫聲、落地聲、踩水聲。
一位褐發青年出現在倉庫口,他衣服上的標識證明其乃是摩沙城官方的人。
一隻通體灰白,只有額頭有三道黑紋的巨狼跟在他身後。
“這不是史坦納城的盧絲小姐嗎,晚上好。”
他的腰只是微微一彎,手臂的擺動幅度卻相當大,整個動作隨意至極。
“晚上好司必迪先生,這麼晚了還沒休息?”盧絲冷冷地點了個頭算是回應。
對方來者不善啊。
在她的感知中,倉庫門外視線不及的地方還有一位白銀級牌師,對方並未隱藏自己,存心讓自己發現。
“沒辦法,上頭給的任務重啊。”司必迪邊打著哈哈邊趁機打量現場。
“前幾日摩沙城附近發生一起謀殺案,我們懷疑萬物歸地教與此事有關,一路追查到這裡。
“想不到這麼恰好,竟然遇見了盧絲小姐。
“不過盧絲小姐怎麼會出現在倉庫裡?這恐怕不是住宿的地方。”
我有大半夜到這裡的理由,你呢?
“我聽說摩沙城的月色不錯,因此外出賞月。可惜路逢大雨,就尋了個倉庫躲雨。
“至於他們,應該是潛入倉庫偷東西的小賊。被我正好撞見,便起些小衝突。”
這個小衝突的結果就是一個白銀牌師被殺。
盧絲給出了個看似合理,實則敷衍之極的理由。
兩個人都在睜著眼說瞎話。
“既然如此,那代表摩沙城感謝盧絲小姐替我們抓住這些歹徒。”司必迪終於露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盧絲是月池的弦月使,除非雙發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