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其把話說完。
但具體拍哪、要拍幾下不確定,只知道目前拍右臂成功的機率最高。
“難怪之前有一個玩家走之前對丹可動手動腳的,我還以為他愛好特殊呢。”
“我會幫你留意的。”女玩家仔細記下謎語,漫步離開。
“真是個好人啊。”丹可喃喃自語。
在他還是孩童時父母擔心他被人騙走,曾反覆強調那些冒險家打扮的人都是壞人,讓兒子不要和他們說話。
但今天,就有許多冒險家和奇奇怪怪打扮的人上來問他是否需要幫助,從未受過如此多關心的他十分激動,一緊張就忘了詞。
然而那些人全然不在意,不少人都拍他的肩膀鼓勵他,很多人還不只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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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自己最後還是無法想起,他們則會嘆息著離開,為沒有幫到自己而惋惜。
“我一定不能辜負大家的鼓勵。”丹可下定決心,反覆背誦那幾句話。
“看起來這額外目標不難完場,只要能讓丹可能不忘詞就行了。
“實在不行就退一步,讓丹可只需被拍右臂一下就能繼續說詞也行。”
若拍右臂一下能確保忘詞的丹可記起尋物啟事的後半部分,這個小漏洞反而可以成為一個彩蛋,被玩家們津津樂道。
“不就是教人背詞嗎?有什麼難的。”
信心滿滿的高登走至丹可身邊,與他打了個招呼。
“你好。”
“是的朋友,我正在尋找一件東西。這件東西”
這些話語脫口而出。
“等等等等,”高登連忙打斷對方,“我是來幫你的,但不是來幫你找東西的。”
“啊?”腦子慢的丹可沒有理解。
“我剛剛看到你老是背不完臺詞對話,錯過了許多想要幫助你的人。
“因此我來幫你,讓你記住對話,這樣你就能讓更多的人幫你找東西了。”
“哦,你有辦法讓我記住這些對話?”丹可欣喜地問道。
“當然可以,這樣,你先把我當做冒險者,對著我說一遍。”
“”前面的話丹可已經說得很流利了,“似畫不是畫。”
“”
“然後?”高登做了個手勢,右手手指轉了幾圈,提醒對方。
“啊,啊”丹可張著嘴巴,可話就是卡在喉嚨中出不來。
“然後?”
“啊,啊”
無奈之下,高登只得拍了丹可右臂一下。
丹可還在啊。
“一下不行嗎?”
高登雙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微微晃動對方。
還是不行。
“好吧,我們換個方法。”他無奈地輕拍年輕人的肩膀,示意對方不用“啊”了。
“啊我想起來了,下面是”
“不用說了。”
“你試著低頭看地,不看我,看看能不能順利說完。”高登後退一步。
“我正在尋找一件東西,這件東西給予一定的報酬。”這回丹可倒是沒有卡。
“成了。”高登一拍手,“你以後就低著頭髮布任務好了。”
但這被丹可搖頭拒絕了。
“不行,父親說過,講話時不看人家是對人家的不尊重。”
“嘶——”高登撓了撓頭,沒想到丹可這孩子記性不太好,家教卻很不錯。
“有了,要不我給你找一張紙板,上面寫著尋物啟事和那些話,你只需回答一些簡單問題就行了,怎麼樣?這樣你也不用背對話了。”
這個靈感來源於之前在書上看到的經濟危機中人們找工作的一張插圖。
“這個方法倒是可以,可是我現在不能離開這裡,萬一期間有人來就不好辦了”
“包在我身上好了。”高登一拍胸脯,誰還不是個熱心腸呢。
“那就多謝你了,往這走三百米再右拐有一家‘笑臉酒吧’,東西就是他們丟的。
“你在那可以找到所需的紙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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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師》採用的虛擬現實技術號稱能在視覺、聽覺、觸覺、嗅覺上全方位模擬,帶給玩家沉浸式遊玩體驗。
也正是因為如此高的真實性,遊戲世界在環境上做了許多的美化。大部分鄉鎮哪怕沒有下水道,街道上也看不到穢物。
本土人民衛生意識至少超前了2個時代。
就比如這摩沙城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