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躲避。
高登一下子就把被野怪包圍的戰士隊友救了出來。
“多謝。”戰士喘了口氣,“我是不是阻礙你打首領了?”
“沒事,他們還在對著冰山刮痧呢,打首領還早著呢。”
高登和夏普一樣沒有對塊冰山的特攻手段,因此都選擇偷懶。
當然他也沒有完全旁觀,還是抽出手了幫了自己小隊一把,畢竟他們離戰場中心很近。
“這些野怪的攻擊沒有章法,應該是沒有強大野怪在後面指揮。”
灰狼和短髮女弓手也聚集到高登身邊。
野怪和人一樣,無頭不行。
“那我們早點解決掉這裡的野怪,說不定還都能去敵方首領那分一杯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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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不完的。”短髮女弓手晃了晃腦袋。
“我在樹上看過了,獸群正源源不斷地向這裡趕來。”
“那個冰山法師一定帶了什麼能吸引野怪的東西,這樣才能誘使野怪過來。
“同時他以自己為餌引誘聯軍來此,如此就能逼迫聯軍與獸群大戰。”
高登覺得自己看穿了獸族方的決戰安排。
這是中心開花戰術啊!
高登猜得沒錯,海芬港在戰場上只留下了冰山法師一人,其餘人全部撤出,好讓人類方和野怪打個痛快。
“小姑娘舞跳得不錯。”
白銀法師在冰山中伸手一指,冰霜迅速沿著與冰山接觸的圓環蔓延至異域舞娘。
舞娘眼疾手快,在冰霜還未及體時鬆開圓環。
然而還是沒用。
冰霜冰凍住圓環後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向半空延伸,成功捕捉住剛鬆手的異域舞娘。
一塊潔白無暇、造型優美的人形冰雕在冰山上形成。
如果忽略裡面的舞娘的話,那確實一件絕美的藝術品。
聯軍的攻擊強度頓時被削減了一大半,這畢竟只是演習,沒必要連自己人也打。
“她只是我的召喚單位,繼續進攻!”
一道聲音從三叉戟聯軍中響起。
攻擊強度再次恢復。
“啪!”
冰雕被擊碎,舞娘化為花瓣消失。
“夠果斷。”
天空中,一位騎在巨鷹背上觀察戰場的裁判給異域舞娘的牌師記上一分。
殺死一個召喚單位沒什麼好心疼的,反正過幾天就復活了。
他的得分點在於出聲提醒其他人這是個召喚單位。
“不知道要是真的隊友被野怪挾持,你們還能不能下手。”
裁判想到了不好的往事。
“呀呀呀,這樣下去真的要被這群年輕人打破冰山了。”
人類士兵已經能透過冰山最薄處隱約看到白銀法師的身影了。
“喂!”
白銀法師敲了敲冰塊。
這不必尋常敲門聲響多少的聲音愣是壓過各種音效的攻擊,清晰傳入人類方每個人的耳中。
“你們能不能休息一下,讓我喝口藥補一補法力。”
“他還能喝藥?”
“難道他躲在冰山中有恃無恐,原來是有打長久戰的準備。”
人群再次騷動起來。
參加演習計程車兵自然是不能攜帶各類恢復元素的藥品、食品。
“大家不要信他!
“有海芬港的法師和我說過,他們也不能帶元素藥。
“他是在騙人!他快撐不住了!”
這話喊得非常及時,人類聯軍的攻擊強度不降反升。
僅剩的數個獨行青銅元素者也加入了攻擊隊伍,畢竟要是真的一點力都不出就等著冰山破後摘桃子,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還是象徵性地輸出一點吧。
“是誰和你說的?”白銀法師疑惑道。
這麼重要的情報都透露出去,這人屬於“獸族方”的內奸啊!
“方內說的。”
喊話之人是高登。
這個情報當然不是方內透露的,這是高登從盧絲與斯定的交談中偶爾聽得的。
要怪就怪斯定。
不過他也樂得給方內扣上一口黑鍋。
“又是方內,看我回去怎麼教訓他。”
白銀法師恨恨想道。
戰場外圍,正在興奮地驅趕著野獸的方內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