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海芬港那邊出現了什麼意外,導致月光白狼戰力暴漲並跑了出來。
整片演習地區域裡白銀級元素感知者不超過5位,幸運的是其中1位就站在月光白狼面前。
不幸的是盧絲身邊還有不少黑鐵、青銅士兵。
否則以盧絲不會被逼得死守在這裡,也不會因為分心保護他們而受傷。
“啊——”
摩根公子身邊那位青銅中階實力的騎士被月光白狼一爪子拍飛,隨身攜帶的盾牌也碎成3塊。
“用我的盾牌。”
一個戰士將自己的盾牌推給騎士,他的腿在抵抗剛才的野怪進攻時受傷,短時間無法戰鬥。
另一邊摩根正帶領著還有一戰之力的6名士兵抵抗著其餘野怪。
,!
要不是他多次使用大範圍法術殺退獸群,他們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如果說摩根見到月光白狼的第一眼還有一絲英雄救美的想法的話,現在他只想自救。
“該死,要是父親在這裡會怎麼做?會怎麼做!”摩根內心大吼。
“拖!拖到其他裁判來支援。”盧絲示意騎士採取守勢。
“可是盧絲小姐,鷹嘴峰上沒有其他裁判了”騎士接話。
“煙花也不是隻有鷹嘴峰才能看到。”
騎士還想說大部分裁判也只有青銅實力,來了也不能對付這隻月光白狼啊。
但看到盧絲嚴厲的眼神後,他明智地將這句話咽回肚子。
現在不是打擊士氣的時候。
“這隻月光白狼的境界是被外物強行催起來的,它本身最多初入白銀。
“這種外物的效用不可能持久,且有很大的後作用,我們只要再堅持一下定能勝利。”
盧絲的話給予眾人希望,幾個力竭的法師強撐起身子,衝著獸群放了幾個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小法術。
“呀!”
揮舞著長錘法杖的嬌小女法師是除盧絲外唯一一個還在戰鬥的女性。
她的法力早就耗盡,現在全憑一身力氣充當戰士頂在第一線。
天知道她是怎麼鍛鍊的。
“鐺!”
揮舞出最後一錘打飛一隻撲過來的野獸後,女法師雙手脫力,長錘法杖掉落於地。
後方還能動計程車兵趕忙搶上,將這位戰至立都立不住的女法師拖回後方。
能戰鬥的人又少一個。
“盧絲!”摩根灌下一口藥劑恢復法力,接著衝盧絲大吼。
“讓他們散開,能跑一個是一個!”
“可他們現在這樣怎麼衝過獸群的包圍?”
“那也比一網打盡好!”
出身軍旅世家的摩根如何不知,這種沒有組織的自行突圍完全就是最後的方法,真正能跑出去的十不存一。
但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別的方法了。
“是要我把她召喚出來嗎?”
一個正在給傷員包紮的牌師站了起來。
他有一個召喚單位,其技能是獻祭自己治療他人,但每次召喚出來只能用一次。
他曾和盧絲提過這張卡牌,盧絲讓他等自己的命令。
“先召喚出來吧。”盧絲嘆了一口氣。
現在的防線薄地就像一層紙,隨時能被捅破。
無論是分頭撤退還是防守,都需要給眾人恢復體力。
那隻月光白狼在被鐮刀女僕以傷換傷後就不再親自進攻,只是指揮著黑鐵青銅級別的野怪消耗盧絲等人的體力。
它想等最後時刻再出手收割。
牌師手中卡牌一晃,紫色星光凝聚出一道人影。
那是一個背生雙翅的金髮天使,她低著頭坐在由荊棘編織而成的高背椅上,任憑尖刺刺破自己的面板,任憑鮮血一滴滴流下。
她雖是天使,但這副打扮沒有絲毫聖潔可言。
贖罪天使,紫色品質。
“罪孽消除!”牌師大喝一聲。
“萬罪由我承擔!”
金髮天使突然仰天長笑,那癲狂的笑聲使得獸族都暫緩進攻節奏。
她的身軀猛然顫抖,荊棘尖刺越刺越深,血也越流越多。
不一會兒金髮天使就不動了,高背椅連同她的軀體化為金光消散。
天使死了。
金光沒有第一時間回到牌師身邊,而是如螢火蟲似的落在眾傷員身上。
戰士重新感受到力量、法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