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來,頓時嚇得整個人站了起來,畢竟自己可是差點就要毀在這個男人手上,如今卻要跟他同桌進膳,這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可這姬宮涅卻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對著吳景清微笑道:“你就是景清姑娘吧,本皇子早就聽說姑娘是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真是如此,還是快快坐下不要累著了。”
吳景清簡直不敢相信的自己耳朵,要不是姬宮涅那惡魔般的嘴臉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她都很難相信眼前這個彬彬有禮的皇子居然和欺辱她的人是同一個人。
不過她現在十分慶幸自己能夠提前知道這個二皇子的真實面目,否則如果到婚後才知道,那自己就真得在劫難逃了。
所以吳景清暗下決定就算是自殺也不能嫁給這個惡魔,而楊廣同樣在焦急地思慮拯救吳景清脫離火海的方法。
可沒想到的是吳景清比他想象得要堅強,她居然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與噁心,對著姬宮涅回禮道:“二皇子此話實在是讓小女子惶恐不安,小女子只是一介平民,哪能配得上與皇子你同桌進膳呢?”
姬宮涅當然知道吳景清這是在搪塞自己,事實上當他逃離之後,便立即派人調查清楚了三人的身份。
當他得知吳景清就是自己賜婚的物件時,就當即決定一定要將吳景清娶到手,他自然不是喜歡上吳景清了,他只是想把她娶到手後盡情地折磨她。
而這宴席的座位也正是姬宮涅請求母后為他安排,所以當聽到吳景清想要藉機逃離時,姬宮涅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笑裡藏刀般說道:“姑娘,別這麼說,父王已為你我賜婚,我們就已經是夫妻了,夫妻同桌進膳不是理所當然的麼?”說話間姬宮涅還有意看向楊廣,這自然是在跟楊廣示威,並順勢就要去抓吳景清的手。
面對姬宮涅這突然的舉動,縱是吳景清也再難以按捺心中的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後退大叫道:“不要!”
好在楊廣反應迅速,及時祭出一掌真氣將吳景清身前的桌腿打斷,使得整張桌子轟然倒塌,並藉機飛身上前扶住吳景清說道:“小姐沒砸到你吧,這桌子的質量也太差了,居然自己塌了。”
在場眾人除了吳鍾之外皆不是修真之人,自然看不出楊廣的手段,而吳鍾雖然不知楊廣所行為何,但也不會去拆穿楊廣。
使得宣王真以為是這張桌子是自己倒塌的,隨即拍案怒道:“大膽!本王宴客居然出現如此紕漏,所有負責這次準備宴會的內侍一律處死。”
聽到這話,心地善良的吳鍾剛想出言求情,可已經來不及了,兩側的侍衛接到命令立即揮刀斬向宴廳中的所有內侍,一時間血光四濺哀嚎四起,僅僅片刻之後,這些無辜的內侍就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屍體。
看到如此殘忍的畫面,就算是久經沙場的吳鍾和楊廣也都不忍直視,跟別說吳景清和吳景秀兩個弱女子,更是嚇得捂住雙眼不敢直視。
但那些侍衛卻面無表情地收拾著屍體,甚至哪怕更換進來的內侍看到這一切也是一樣的麻木,就好像是已經習以為常了。
而宣王,王后和兩位皇子依然自顧自地喝酒進膳,這樣的場面倒顯得楊廣他們是個另類了。
宣王看著已經被震驚得有些發呆的吳鍾說道:“老夥計呀,是下面人無能,擾你的雅興,你不要見怪呀,他們很快就會收拾好的,我們喝我們的。”
如此漠視生命的話讓吳鍾倍感淒涼,甚至無言以對,只是呆呆地回了句:“微臣沒事。”
因為少了張桌案,吳景清便坐回到了吳鐘身邊,儘管只是換了張桌子,但對於吳景清來說就猶如虎口逃生一般。
而姬宮涅則坐到了姬餘臣身邊,姬餘臣見他過來便說道:“皇弟,不能讓你與美人相伴,委屈你了,不過你平日與美人相伴多了,也偶爾陪皇兄我喝喝酒吧。”
姬餘臣這話分明就是在諷刺姬宮涅沉迷女色,而姬宮涅也不會善罷甘休,當即回道:“皇兄這是哪裡話,能與皇兄相伴,是臣弟我的榮幸,平日裡皇兄日理萬機連父王母后都沒有時間侍奉,更不要說與臣弟喝酒聊天了。”
“你......”姬餘臣被的話堵得一時語塞,旁邊的楊廣一直在觀察二人,從那短短几句話裡,他就已經看出這姬餘臣雖然身為太子但卻被姬宮涅壓制。
他覺得這或許是阻止吳景清與姬宮涅成婚的突破口,於是立馬插話道:“王上乃是人族之主,天下大事都系在王上一人身上,太子竭力為王上分憂,真是至善至孝呀。”
聽到楊廣為姬餘臣講話,